复行不远,山径得尽头已在眼前,透过幽径的光让二人颇为不适应,空气之内更是早已被血腥之气铺满。
金阳与金光叟交换了下眼神,在适应了味道和光线过后,还是联手小心而行。
既然已入了此间,想要回头自是不能了。
二人跨出了小径,视野猛然开阔,而身后的路也随之消失,远处只有另外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而脚下却是漆黑如墨的深渊。
无数的血腥之气正是源自不远处的年轻人。
年轻人依旧跪着,面上狰狞且痛苦,时不时的还会发出阵阵痛吟。
金阳与金光叟二人相互拉开了些距离,以防陡然生变。
红衣年轻人缓缓的起身,面上的痛苦开始消散,原本被自己抓的颇重的伤,开始诡异的极速恢复。
面上一半是狰狞,一半却是轻笑。
朝着远处的金阳与金光叟道“有朋自远方来?哈哈,乐极,乐极。”
金光叟暗中观察着红衣年轻人的一举一动,看着其透露在外的血气,暗暗叫苦。
尽管过去了无数岁月,但是门中关于血神教的记载还是有些的。
血神教无论高低层,皆修一本血神经,但每个人看到的似乎都不一样,入教拜过血神经之后,脑中自会有修炼之法。
但其中强弱只差却颇大,可判断血神教之人强弱的方法却很简单,其越强,其本身散发的血气也就越强。
传说其中的大能之辈,若要屠城只需放开自身的血气就够了,而大多数血神教的人行事都颇为恣意,也正是因为这份没有底线,所以让重宗派不安,最后才酿成了之后的事,
看的出红衣年青人,在看到金光叟与金阳后,已经明显在压制自己的血气了,但即便如此,不经意之间散发的依旧摄人心魄一般。
若是其脱离了此方牢笼,只怕定要为祸一方。
金光叟朝着红衣年轻人拱了拱手道“在下金光叟,携弟子金阳探古迹,无意入了此间,不知是否搅扰了前辈修行,若有不当,还望前辈不要见怪才是。”
金阳亦是朝着其拱手,尽管人家是门中记载的邪教,但那毕竟是岁月之前的事了,也不至于牵扯道现在。
红衣年轻人只是随意的动了一步,金阳与金光叟却是绷紧了全身的肌肉。
血神教之人大多极擅体术,而且控血之法,更是诡异万分,本身的保命手段也是层出不穷。
以宗门之中的记载,当初血神教之人与众江湖宗门联合的灭魔队的战损,至少是一比十。
而且那些个被血神教伤过的弟子,大多都不能善终。
年轻人自是将二人的举动看在了眼中,只是神色却颇为不屑,勾动了嘴角轻声道“看来你们认得我?”尽管是问话但听其语气早已确定无疑。
金光叟却是摇头道“在下不敢隐瞒,尽管不知前辈大名,但是血神教的威名还是听说过的。”
红衣年轻人闻言若有所思,一道微弱的红色波纹缓缓的探向了金光叟与金阳。
金光叟皱眉,但依旧朝着金阳摇了摇头,示意其不要轻举妄动。
红色波纹越过二人后便消失于远方的丛林之内,但年轻人却一时之间陷入了沉思。
二人见年轻人思索,却也不好搅扰,现在这情况还不知底细,但看样子其明显不是设局之人,若是真的猛然将其惹毛了,斗个两败俱伤,怕是也要着了设局人的道,索性莫不如按兵不动来的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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