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叶尘从钱月禅神色表情中看出这一点时,心中终于长松了口气。
“将你想说的全部说出来,我先听听。”不知过了多长时间,钱月禅幽幽的说道。声音有些有气无力,但字里行间却有一股铿锵之感,犹如剑一般。
这些话钱月禅一说出口,这个草庐内似乎有一股无形的压力,正从蒲团上的重伤垂死的女剑皇身上散发出来,竟然使得叶尘有些艰于呼吸。
叶尘心中一凛,他知道这是实力达到一定程度上才会产生的类似于‘势’的东西。他在数月前曾经在西北秦岭深山玉老魔的道观前与楼炎明大战时,楼炎明身上便出现过‘势’。
以叶尘的估计,当今天下间,加上已经死去的人,能够产生‘势’的人不超过五人————楼炎明、玉老魔、陈景元、张无梦和眼前的钱月禅。
但叶尘心中疑惑的是,如今钱月禅都已经是弥留之际,分明是已经活不过几天,甚至体内真气都已经散尽,说是废人一个,也不算过。可她依然还能散发出这种类似于‘势’的东西出来。
目睹此景,叶尘心中隐隐所感悟,隐约触摸到某个玄妙境界,但细细想来,好似雾里看花,水中看月,却是什么都没有。
钱月禅看着叶尘脸上不自禁流露出若有所思之色,眼睛中隐有一抹精光闪过,但却没有说什么。
叶尘暂时将心中的那层疑惑和感悟抛之脑后,略微吸了一口气,诚恳的说道:“前辈,晚辈可以保证让吴越国王室世代嫡系族长成为我宋国异性富贵王爷。”
“你保证…………你的事迹和在宋国的地位势力,我也是知道一些的。我相信,只要你在宋国一日不倒,你麾下华夏卫势力一直存在,你在宋帝那里始终受宠,你所说的保证应该可以实现,但若是你死了呢?”钱月禅忽然嘶着声音嘲笑说道。
钱月禅一开口,弥漫在草庐内的压迫感顿时稍弱了些,叶尘心头一松,叹了口气,如实说道:“前辈顾虑的是。但晚辈有一点可以保证,当今我大宋天子绝非心胸狭隘,容不下别人之人,后蜀国主死的的确有些蹊跷,但不是我大宋陛下所为。最主要的是我大宋陛下…………”
“你说的这些都是废话,而且我从不相信人性。”钱月禅的眉头皱了起来,在他看来,叶尘所言极为愚蠢,所以有些恼火地骂了一句。
叶尘想起胡三光带人打探来的那些与钱月禅有关的陈年往事,苦笑一声,暗骂自己果然很愚蠢。他早就应该想到,钱月禅不会相信世间任何人,并且是那种极为务实,理智到冷血无情的人。与这种人谈事,就要拿出看得见的‘干货’,讲一些所谓‘保证’、‘可能’、‘应该’等的确是废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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