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恩的脸又苍白了。
扎克没什么可说的了。贝恩想要一个机会,这就是了。
下楼的时候,扎克又瞟了眼还在和警察叨叨的员工,没理,在贝恩的妻子看到自己之前出了生活区。埃文跟过来了。这就是纯粹不长记性的家伙了。
“老汉克的故事我不能信服!”埃文只和扎克保持了一个身位。
“什么故事。”扎克没语气,保持步行的速度。
“我们被袭击的故事!”埃文预估错了扎克前行的方向,都踏后廊了又跳下来了,继续保持一个身位的跟着扎克绕过格兰德建筑往前门去,“他说格兰德年初被一伙怪人袭击过!你们自己处理了!这是第二次!”
扎克依然没语气,“哪一部分你不相信?格兰德处理袭击自己的人?还是我们又被袭击了?”
“啧!都不信!”埃文都没反应过来,一把扫把已经塞到他手里了。
扎克指指格兰德门前的稀烂道路,意思很明显。
埃文也是大胆,直接丢了扫把,但,和扎克保持成三个身位的距离了,“我查过了!格兰德年初根本没有被袭击!格兰德唯一一次被袭击是夏天!赫尔曼工厂出事的时候!是东南部的斯高尔做的!斯高尔已经死在监狱了!东南部也已经没有帮派了,还有个屁的这第二次袭击!”
呦!不错哎!这家伙做功课了。
“你查了?”扎克却被逗笑了,“呵呵,你在哪里查的?报纸么?还是找你还在监狱的朋友问的?”
埃文的脸色开始变的难看,因为,“报纸和监狱!”
扎克笑着摇摇头,觉得埃文有点可爱,“随你吧,我没义务说服你信老汉克。但如果你不听他的安排,我只能我们是殡葬之家,某些事情办起来非常便利。”
也是巧,在格兰德其实没什么事情可做的查普曼,大概是是想来看一眼自己职责该保护的对象在干什么。结果在格兰德的正门口撞到这话,一个转身又回屋了。
这点细节被埃文注意到了,脸色难看的低着头,也不看扎克,“你在威胁我么!”
“我没这么说。但随便你怎么认为,我不在意。”
压抑的气氛只是单方面的,至少扎克还有闲情和停在不远处的警车打个招呼。这种天气,警察的工作也是辛苦哎。
“我想要知道塞姆到底是怎么死的!”好半天,埃文才憋出这么一句。
“为什么,你们是朋友么?”这话讽刺的意味大于提问。扎克感觉到自己胸侧的某人在憋笑——
格兰德员工即使没有老汉克来这么一出,也是分裂的。我们早就知道了贝恩虽然是最初入住格兰德的员工,但却不断被后来者‘排挤’掉真正融入格兰德核心的机会。贝恩很孤单。
然后是塞姆、里昂这种。大家也清楚扎克对他们之前是什么态度,塞姆现在已经算是时刻和扎克合体,咱们就不提过去扎克的排斥了,里昂么,还是那个样子,基本上就是个被放在格兰德等死的家伙。没人理。
再然后就是监狱里出来的这帮人了,说起来,呵呵,这帮人我们只记得两个人的名字,罗根、埃文。这能说明点什么了。
最后,就是罗素这个特殊的家伙了。记得罗素刚来的时候埃文还威胁过他么。
这就是个非常明确证明。格兰德的员工之间啊,被现实各自的境况限制,相互根本没什么感情。
“不!我几乎没和那家伙说过话!”埃文倒是诚实,依然不敢看扎克,“但我们的一个员工莫名的死掉了!我需要知道原因!”
扎克挑了下眉,“你是感觉在格兰德不安全么?”
继续诚实了,老实说挺让人意外的,“我怎么感觉安全?!我们这些人根本没有自由!然后你们还偷我们钱!”呃,这个……懒得解释了,扎克交给老汉克的活儿,忘了就算了,“人死也不解释,只命令我们配合!凭什么!仗着我们是弱势群体欺负我们么!*!塞姆据说是格兰德挖来的人,你们都这样含糊!我不准备就这么不明不白的人民,被欺负到连自己命都保不住!”
这让扎克真心惊讶了,埃文,这个最初见面的时候自豪自己入狱罪行的家伙会说出自己是弱势群体?但现在不是分析人格的时候,扎克重新打量了一遍埃文,“袭击发生的时候,你们看到了什么?”这是个单纯的问句。因为扎克从未向大丹犬确认,当时他是怎么‘照顾’格兰德这边的。
“什么都没看到!”埃文的神经好像松弛了一下,导致他看了眼扎克,“事情发生的时候,屋子里有人发现有个家伙果体在跑来跑去!我们在追那个果体的家伙……玩……”
为什么这完全意外的回答,会让扎克感觉到同情呢……生活在监狱里的人,把追一个果奔者当玩么……
“我们还没追到!!连是谁都没看到!!*!”埃文越愤怒,扎克就越同情,并往可笑的方向发展。好样的,金。
算了。扎克本打算听埃文的回答,再编造说辞的。现在这种能够随意发挥的情况到让扎克觉得无聊了。
那……‘汉克,你过后再谢我吧。’扎克在心里说了这么一句。就此给格兰德现今的状态下个定论吧。先有罗根,又有贝恩。扎克-汉克,在格兰德造出的这个情况,该有个能让这些人类,理解的说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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