俏脸在他别有意味的凝视中,爬上丝丝绯红。
他眼底便染了笑意,凑至她耳边低道,“我备考的时候,你都敢缠着我,现在考完了,怎么反而害羞了?故意闹我?嗯?”
“知夏!”他一声撩人的鼻音,傅玉筝脊椎尾骨都软了。
再思及自己连月来对他的放浪形骸,更是羞得头顶冒烟。
柳知夏低笑溢出,启唇衔住了女子白皙柔软的耳垂。
激得她浑身一颤,差点惊叫出声来。
他极为熟知她的敏感,加之她已尝情事,他稍加撩拨便能让她化为水。
“知夏,知夏……别……”她哽咽着求饶。
在她肌肤上煽风点火的唇,移到了她唇瓣,“礼尚往来,你之前的热情,我总该回应。”
她此时这般唤他的声音跟模样,都媚到了极点,他爱到了极点。
哪能说停就停。
听他将欺负她说得那么冠冕堂皇,傅玉筝悔极了。
坑是她自己挖下的,最后,还得她自己填坑。
外面下人来传唤可以上厅用膳的时候,傅玉筝连声音都不敢发出来。
帐帘垂掩,随着男子大力征伐的动作不断晃出波浪。
她只能任由他主宰,在他制造的情涛爱海里随波沉浮。
身体里不断积聚膨胀的快感侵袭感官,涌向四肢百骸,最后到达顶点在脑中轰然炸开。
下人只唤了两声就离开了。
房门紧闭,房中乍听很安静,却又静得不同寻常。
负责传唤的下人根本不好意思多呆。
傅姑娘跟柳公子之间是怎么回事,整个王府的小厮丫鬟都心知肚明,撞见过好几次了。
傅姑娘多次夜间留宿柳韵阁,他们也是知晓的,只是不敢多有议论。
这种事情对于大姑娘的名声很不好,以傅姑娘那么骄傲清高的为人,会委屈自己如此,定然是爱极了柳公子。
好在现在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柳公子家来人提亲了。
只要两人成了亲,那就算得是顺了理成了章。
平日里傅姑娘待他们这些下人极好,从不打骂欺压,她能守得个好结果,府中下人也为她高兴。
房里,终于云歇雨收,是一刻之后。
傅玉筝把自己整个埋在被子里,羞愤欲死。
她被他折腾了近半个时辰!
明明刚在贡院小个子里窝了九天,人应该是疲乏至极的,怎么还能如此精力旺盛,在床上的时候俨然变了一个人!
亏得穿上衣裳,看起来衣冠楚楚,都是假的。
“累了?”男子想扯开被子让她喘口气,她在里面把被子捂得更紧。
羞愤的声音闷闷传出来,“你都不会力竭的吗!”她骨头都要被撞散了!
柳知夏愣了愣,低笑声再次溢出口腔,“满足娘子,是为夫的责任,只要你想要,我何时都能身体力行。”
傅玉筝,“……”
明明是他想要,是他折腾的她,怎么最后变做是她想要了?
不要脸!
面白心黑!
床上女子不肯动弹,看看时辰,柳知夏强忍了笑意,把她连同棉被一并抱起,才把她脑袋从被子里拔了出来,“我帮你穿衣,抱你过去用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