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心转身看着言瑾,“言教官有事吗?”
“唐清雅……”言瑾说了三个字又停了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清雅怎么了?”舒心问。
言瑾沉默了几秒,“没什么,她在宴倾卧室。”
“哦。”舒心并没在意,唐清雅隔三差五就会过来看望霍宴倾,这并没什么不对。
言瑾淡漠的眉眼蹙了蹙,犹豫了一下,说:“唐清雅你还是防一下比较好。”
“啊?”舒心怔了一下,准备问言瑾到底什么意思,却见她转身快步下楼了,明显不想多说。
舒心在阶梯上站了好一会儿,才转身上楼,来到卧室,唐清雅在里面正和霍宴倾说着什么,见舒心进来笑着打招呼,“心儿。”
“又来看宴倾了。”舒心笑着回应,来到霍宴倾床边坐下。
唐清雅脸上噙着优雅从容的微笑,“嗯,刚来,正问他呢,怎么感觉他脸色比前两天还差了很多。”
“宴倾前天晚上伤口又裂开了。”舒心说。
唐清雅精致的脸上浮现担忧,“不是恢复得很好吗,怎么又裂开了?”
舒心的脸瞬间就红了,转头好羞带怒的嗔了霍宴倾一眼,颇有些难为情的说:“还不是宴倾,太心急了,非缠着我……两人一折腾,伤口就裂开了,不过季医生已经来看过了,没什么大碍。”
唐清雅自然知道舒心那句没说完的话是什么意思,表情微微一僵,转瞬即逝,快得没有一丝痕迹,仿佛那缕微笑始终挂在她脸上不曾变化,“没大碍就好,你们俩感情好,以后还是要多注意点,身体最重要。”
“嗯。”舒心红着脸点头。
唐清雅又说几句便起身告辞了。
唐清雅走后,霍宴倾笑着问舒心,“你怎么还吃清雅的醋?”
舒心拒不承认,“谁吃她的醋了?”
“依你的性子,前晚的事你定闭口不提,但你却主动告诉了清雅。”霍宴倾嗓音温润,说话间握住了舒心的小手。
舒心惊讶的目光落在霍宴倾深邃立体的五官上,这个男人洞悉人心的本事也太强悍了。
以前舒心一直对唐清雅耿耿于怀,因为她是唯一一个让霍宴倾毫不设防的女人,虽然知道霍宴倾只是将她当亲人,唐清雅也没表现出任何不得体的地方,但是舒心心里就是不舒服。
可是自从上次在度假村唐清雅毫不犹豫的为舒心当了那一刀后,舒心心里对唐清雅的设防又低了很多,有时候甚至会想是不是她想得太多了,或者太在乎霍宴倾了,所以有些草木皆兵了。
但刚才言瑾的话,又让舒心产生了危机感,言瑾不是一个多话的人,她竟然这么说必定有她的原因。
舒心见霍宴倾这么说了,便也不再隐瞒,问他,“言教官和清雅两人是不是不太对盘?”
“怎么突然问这个?”霍宴倾微微挑眉。
舒心不喜欢过话,便说:“没什么,只是突然想起来你说言教官以前也和你们一起在部队,那她应该和清雅很熟,可是言教官来你这儿大半个月了,我却从未见她和清雅单独见过面,偶尔碰上了,两人也只是点头打招呼,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