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善十悟就不断的重复着这一点。
“到...到底是怎么个可怕法啊?”
弓削麻里耐不住咽了一口口水般的提问了。
“能请你说得更详细一点吗?三善特视官。”
山城焦人更是催促了起来。
“该不会已经被吓傻了吧?”
镜伶路出声讽刺着。
“三善特视官。”
连木暮禅次郎都紧视向了三善十悟。
“嘛,总之先冷静下来吧,三善,你平时也不是这么容易失去冷静的人吧?”
就是宫地盘夫都苦笑而起了。
但三善十悟却没有改变自己的态度。
“那是因为你们没有「看」到。”三善十悟捂着额头,叹息一般的道:“反正能说的我都说了,等你们见到那东西的正体以后,你们应该就能明白我的感受。”
这么说着,三善十悟抬起头,注视向了所有人。
“我能说的只有一句话。”
“那就是,虽然规模差得很远,但那灵气的感觉,若是没错,应该是一年半前阴阳厅逮捕过的那个人。”
“没错,就是土御门秋观。”
此话一出...
“......!”
在场的一众国家一级阴阳师里,一个个的人相继站了起来。
“居然是他...!?”
弓削麻里惊呼出声。
“土御门...!”
木暮禅次郎亦是眼眸一铮,站了起来。
“那小子回来了?”
连天海大善都惊愕而起了。
“......”
宫地盘夫抬起了头,不自觉的摸起了身上的伤痕。
至于镜伶路,先是愣住了,紧接着整个人都如被刺激到的凶兽一样,散发出无比凶恶的气息来。
“那小子终于回来了吗...!?”
镜伶路便也跟着豁然站起身,脸上浮现出狰狞、愤怒、憎恶、怨恨以及浓郁到惊人的狂喜。
看着众人相继的产生了如此激烈的反应,唯一没有和罗真打过交道的山城焦人微微愕然。
“土御门秋观?”
山城焦人当然知道这个名字。
“是那个曾经被视作夜光转世,在一年半以前因涉及禁忌被逮捕,却大闹了阴阳厅,逃出牢房,被土御门家推出来当夜光的挡箭牌的塾生吗?”
山城焦人就若有所思了起来。
在场的众人却没有一个理会山城焦人。
“喂!臭大叔!你说的是真的吧?真的是那个混蛋回来了吗?”
镜伶路便极为粗暴和迫不及待的求证。
三善十悟倒是没有对此感到惊讶。
“至少,这个灵气的感觉和一年半前一模一样,只是规模差了一个天与地,还有,一年半前「视」得的神气也和那个灵气混合在一起,再加上还有土御门家的龙的龙气,我可以保证,有九成以上的可能性就是他。”
三善十悟就这么说了。
“很好!”
镜伶路顿时裂嘴一笑,带着狰狞的笑意,转过身,准备离开。
不仅是镜伶路而已,木暮禅次郎同样目露冷色,竟是准备跟着镜伶路一起离开了。
可宫地盘夫与天海大善阻止了两人。
“站住!镜!不许乱来!”
宫地盘夫喝住了镜伶路。
“木暮!”
天海大善也大声的呵斥了。
结果,两人却宛如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径直的离开。
直到...
“都给我停下来。”
仓桥源司终于是睁开眼睛,冷声开口了。
闻言,木暮禅次郎和镜伶路才总算是停下了脚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