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捂脸,哀嚎一声——“即墨泽!你给我出去!”
即墨泽便似了然一般,猥琐地笑着,却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样,幽幽地晃过了水燕倾的身旁,贴过去道了一声:“那个猫的枕头,我看着挺合适你。”
说罢,即墨泽的目光下移,瞄向了水燕倾的胸,比了个大小合适的手势,邪魅一笑,扬长而去,出了她的闺房。
水燕倾仰天长啸,欲哭无泪,在即墨泽身后愤恨地吼道——“士可杀,不可辱!”
即墨泽却身子颤抖不已,明显已经笑抽的模样,出了她闺阁的门,只留给了她一个欲杀之而后快的美丽背影。
天啊,你错堪贤愚枉为天!
月圆花好,芳香正浓,明媚树梢头,有花怦然而放。
***
“饭桶!都是饭桶!”
赫连楚暴戾狂躁无比地将一酒坛子直直地砸在了先前冒死替他在皇甫瑟岚面前传递消息的宫女!
“撕拉——”
是他的忠诚手下被酒坛碎片砸中,将衣物划出一道撕裂的口子的声响。
“咔擦——”
是酒坛子碎了一地的声响,扑哧扑哧地往外流着酒,浸湿了那宫女打扮的女子的花绣鞋。
她的眼中划过了悲哀,但却仍沉默不语,忍受着自己臣服的主子的暴戾脾气。
她突然间感觉到,也许自己是不是愚忠,效忠这样一个赏罚全凭结果和自己脾气的主子,毫无人性的主子,是不是一个错误的决定。
“你们都吃什么长大的!啊?这么好的机会!你们居然回来告诉我!她和即墨泽两个人走在黑夜无人的路上,你们十几个人,竟没有一个人能下得手!”
“砰!”
又是赫连楚将玉鼎撞击在龙柱的声响!
他的眼中,已是猩红布满了眼眶,整个人像一头困兽,见什么摔什么!
那宫女亦低头,唇边已有隐忍之色,却仍不曾言语一句。
赫连楚见她总是不言语,心中的愤怒之气,愈加的升腾!
他上前一步,借着酒气,便扑向了那名宫女的胸前,“哗啦——”一下便撕开了她的衣物,春光顿时乍泄!
宫女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惊慌,同时却眼疾手快地取下了自己的头上的簪子,持于胸前,捂住了胸口,低沉地喝道:“皇上,莫要过分。”
“怎么?你这是打算自尽?还是杀了我?”
赫连楚猩红的眼间已经闪过了一丝嘲笑的杀机,他一步一步地逼近着那宫女,如同狩猎一般的,残忍。
那宫女亦防备地紧紧盯着他向后退去,眼中已闪现出了绝望的神色。
她已经下定决心,与其被这般残暴的主子蹂躏,不如选择与他同归于尽!
赫连楚一个箭步上前,便欲去压住她的身子,另一只手,已经对准了她胸前的簪子,便快速地夺去!
那女子未曾料到看似不练武的赫连楚竟然也有如此惊人的身手!
她手中只觉被他一个大力一抽,手中的簪子便被夺去,接着,赫连楚的大手便覆上了她裸露的胸前,放肆而暴戾的唇便贴她脖颈而来!
她颤抖战栗,闭上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