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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子光再次被上了背铐,手铐的齿轮卡的很死,让他极其的不舒服,多日前在分局预审室的那一幕浮上心头,屈辱和愤怒让他的**中有一团火焰在燃烧。
坐在桑塔纳的后座上,两个健硕的左一右夹着他,都是面无表情,警车鸣响了警笛,在车流中穿梭着,不大功夫就来到了市局,径直开进地下停车场,两个**押着他上了电梯,,一路来到审讯室。
这是一间没有窗户的屋子,白花花的墙面,水泥地坪,屋子正中央摆着一张不规则形状的桌子,刘子光这种土条当然不会知道,这种桌子还是跟香港警察学来的,不规则的形状能加大罪犯的心理压力,从而迅招供。
屋子里很暗,只有桌子上的台灯着光,刘子光被推到一张铁质的椅子上,三个警察先点上香烟,低声嘀咕了几句,然后其中一个警察掐灭烟头,走过来拧亮了台灯,将一百瓦灯泡的亮度调到最大,直对着刘子光的眼睛,照得他两眼花。
“说,你的枪是哪来的!”一个震耳欲聋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从劫匪身上抢的。”刘子光将身子向后一靠,不紧不慢地说道。
“胡扯!明明你就是劫匪!死到临头杀人灭口,还以为我们不知道么!告诉你,你的情况我们早就掌握了,现在给你最后一个机会,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伴随着吼声的是巴掌猛拍桌子的声音。
“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你当我*子啊,你要是真掌握了情况,早把我放了,哪还用在这里诈我。”刘子光摇头晃脑,引经据典,把几个**同志气得火冒三丈,恨不得立刻拿起墙上的橡皮棍将刘子光痛打一顿。
但是他们不能,这件案子影响很大,而且刘子光根本没有什么把柄抓在他们手里,所以不能动警械,甚至连那些致人暗伤的**招都不能使,只能采用常规手段。
更重要的是,刘子光此时根本没有被批捕,严格来说只是被留置讯问,最多只能留他四十八小时,如果在此期间问不出什么有用的东西,就只好放了他。
迫不得已,警察拿出了**锏,出示了一张照片,上面是刘子光**前的纹身图案,说是纹身也不确切,因为这个造型古朴,内衬五角星,外面架着镰刀斧头的图案分明是用烙铁印上的。
“这是你身上的印迹,根据我们调查,这是俄罗斯梁赞伞兵学校的徽记,说,在你失踪的这八年时间里,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一个年龄稍长的警察威严的质问道。
刘子光啼笑皆非,天知道他们怎么将这枚铁厂标志认作成什么梁赞伞兵学校的徽记,不过这也无所谓,就让他们误会好了。
“你们都知道了还问我做什么?即便我以前做过什么,和你们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好像不是国际**吧?”刘子光嘲讽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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