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养母真好,但命运对她并不公平。对丈夫死亡的真相毫不知情,子女也不是亲生的。”右护法感慨道。
“我妈妈惨不惨,不需要你来评价。更不需要你来怜悯。”李羡鱼皱眉。
右护法说的很对,但这世上,真话总是最伤人。
李羡鱼知道养母可怜,但他不想听到别人在他面前提这件事,因为这回重复强调养母的可怜,而他无能为力。
命运这种东西,自一开始便注定了。
二十年前发生的事,
注定了她会在二十年后失去丈夫。
所以那个老道士说的话有几分道理的,命运不可更改,早已注定。
右护法察觉到李羡鱼的不悦情绪,转移话题:“其实我刚才说的是修改后的话,皇明确的告诉我们,看着你,不要让你睡女人。尤其是你身边的那个女人,因为她们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你一见面就要和我的后宫掐起来的样子?
“你帮我转达一下......”
李羡鱼已经试验过了,只要做好预防措施,果子的精华就不会流失。他猜测是因为精华如果触及到正常生物,就会被吸收,相应的,果子的力量就会流失。
而众所周知,橡胶是没有生命的。
由此得出结论,出货并不会导致果子力量流失,真正会流失力量的是被吸收。
这是一种quánbing的转移!
那将来,果子成熟了,冰渣子战败了,我落入了古妖之手,古妖要谋夺果子就必须从我身体里夺走。
而转移quánbing的方式.....李羡鱼缓缓打了个寒颤。
“转达什么?”
久久等不到他说话,右护法追问。
“不,不需要了。”
李羡鱼忽然想到,没有试验过的话,是无法得出这样的结果的。以冰渣子的智慧,就会明白小奴才已经毁约了。那鸡的命就保不住了。
.......
第二天早上,李羡鱼带着祖奶奶她们出门,返回宝泽,与众同事前往墓园。
这里埋葬着宝泽成立以来,总部地区所有牺牲的员工。
墓园很大,墓碑同样多,足足有数百。
去年是个很不好的年份,在过去的一年中,宝泽损失的员工数量是历年总和的三分之一。
那些或年轻或老迈的同事永远埋葬在了这里。
很多血裔都没有家人,祭拜、上坟的责任就交给了宝泽。
火神的墓碑前,他的徒弟喷火娃双眼通红的烧着黄纸和元ba0。
李羡鱼站在老人的墓碑前,回忆着初入血裔界时,与老人相关的点点滴滴。
“新年快乐!”他低声说。
......
浙省,山阴,某座墓园。
李佩云穿着黑色的大衣和长裤,左手拎着一袋自己亲手叠的银元ba0,右手拎着一坛农家酿的黄酒。步伐稳健的来到李竹墓碑前。
“太爷,给你带了最爱的黄酒。”
“今年就我一个人来了,没让他们过来,反正没一个真心的,来了也是走走过场,看着烦。”
当初李竹要为妖道忘尘出头,命令家族搬迁国外,全家族的人都反对,反对李竹以卵击石,反对他为了一个名声狼藉的,死去八十年的人平冤。
但李竹向来强势,又是家族的第一高手,顶梁柱,子女们反对无效,灰溜溜的出国。心里对李竹怨气极重,闹的很不愉快。
李佩云烧了银元ba0,靠着李竹的墓碑坐下来,喝着酒,望着初春里蔚蓝的天空。就好像与太爷并肩坐着喝酒。
墓碑上有一张李竹的照片,白发苍苍,不苟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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