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这几点,王家诸人都缄口不言,看赵宁儿的目光也甚为疑惑,赵夫人虽坚持说女儿断不会做出这种事,但苦于没有证据;余者如朱雀王妃、赵君君都替赵宁儿说话,也只是无力的保证,没有证人和证据。
听明原委,朱雀王断然道:“不是宁儿下的毒!这丫头纵然想捉弄观棋姑娘,也要她有那个本事。本王也不提别的,就说那机关,她如何会开?”
他目光犀利地从一众女眷身上扫过,尤其是王家的女子们,仿佛要从她们中间揪出凶手。
王壑暗暗思索:机关破解,不能听凭各人说辞,因为自打这假山密室对外放开后,不仅王氏族中,连世交亲友家也掀起学习机关术的热潮,常有人来王家假山密室闯关,谁知他们中有没有出一个像李菡瑶那样有天赋的?他以为家中只有王均和大姐会破解,也许错了。
他抬眼,逐一扫视在场女眷,目光并不犀利,淡淡的有些冷,最后对赵宁儿道:“妹妹请随我来。”
谁都看得出他眼中的冷意,显然,这件事触及他的逆鳞,彻底激怒了他,再不肯包容赵宁儿。王墨等女则深知这背后另有根源,都屏息凝神,不敢吭声。
赵宁儿害怕的不敢动。
赵夫人急道:“快去。”
赵宁儿只得起身,跟他去到另一间屋子。
朱雀王和张谨言也跟去了。
坐定后,王壑问赵宁儿:“你为何要去假山?”
赵宁儿面对张世子盘问和一众怀疑的目光,苦苦地支撑着,等壑哥哥来替她撑腰,眼下更是紧张地扭手指,忽听王壑问这话,愕然瞪大眼睛,忘了手上动作,也不紧张了,怔怔地问王壑:“我不能去假山?”
王壑道:“你去便去,为何要躲躲闪闪、鬼鬼祟祟?”
赵宁儿冲口道:“我就是不想让他们看见!”
王壑眼看小丫头眼泪都要流下来了,认真道:“赵妹妹,为兄并非就怀疑是你下的毒,但查问是一定不能免的,否则如何找出真正的幕后黑手?你不可任性,要仔细想清楚,回答哥哥的话。嗯?”
朱雀王也道:“宁儿,好好说。”
赵宁儿眼泪滚了下来,用手背胡乱抹了一把,闷闷地答应一声,道:“壑哥哥问吧。”
王壑便道:“你怎想起来一个人去假山的?可是有谁跟你说什么了?又或者你听谁嚼舌头了?”
赵宁儿道:“下午的时候,我本来想跟君君她们一起去找二少爷,借机给那小丫头一点颜色瞧瞧,可是王妃大伯母不让去。后来我听两个丫鬟对墨姐姐她们说,二少爷带着那小丫头去园子了。我便装作去更衣,偷偷跑开,超前溜去假山,但我不会开机关,就躲在假山内等他们来。”
王壑问:“那时候你没看见别人?”
据王均道,他和江如波进去时,密室内的桌上点着一支蜡烛,可见有人在他们之前进去了。
赵宁儿摇头道:“没有。”
王壑又问谨言:“可查问那两个丫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