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峰真他娘的能配合,点头如捣蒜,捶着胸腔,悲鸣道:“吴兄抬头看看,这偌大的一个济国公府,就我一人。弟弟赤胆忠心,拳拳报国之心,却遭那小人暗算,又当如何?弟弟早已想过,既是报国之心,纵使战死沙场,又能如何?死便死了……”
“哥哥断然不答应。”
吴三桂拽着江峰,二话不说就朝门外拉,怒声道:“今晚我等便要将那东林党逐一杀净,弟弟可干?”
“啊……?”
江峰愣了。
这特么不按套路出牌啊。
自己就是想大家多联络联络感情,以后到了东北战场上,你别陷害我就行,根本没想过别的。
吴三桂这突然一处,让江峰张口结舌,演戏都演不下去了。
“如何?”
吴三桂也是横眉紧皱,道:“弟弟不敢?”
“那陈演、魏藻德、钱龙锡等人欺人太甚,且在朝中弟子众多,弟弟……弟弟实乃不敢。”
江峰一脸畏惧的样子。
“弟弟……”
“哥哥!”
俩人的样子要多恶心就要多恶心,不知道的还特么以为要搞基。
江峰摁着吴三桂,拼命摇头:“哥哥可知他们都在议论什么?他们都说我不过一毛头小子,身后无人可依。纵使杀了我,陛下也不会拿他们怎么样?况且,我一己之力,岂能是整个东林党的对手?”
“胡说。哥哥今日就是你的依靠。”
吴三桂猛然一把松开江峰的手:“弟弟等着,陈演、钱龙锡、魏藻德三人,哥哥现在便给你擒来……”
话没说完,转身大步流星的向外走去。
“哥哥!哥哥……切莫冲动,切莫冲动啊……”
江峰光特娘的喊,脚丫子根本就没动,看着吴三桂骑上马,怒气冲冲朝城中奔去,后面马上命人赶紧关门。
玛德。可算清净了。
吴三桂不喝酒的时候,还能有点城府,比较腹黑。
但特么现在几瓶衡水老白干下去了,不猝死都是好的,哪里还有什么理智可言。
这会儿的他完全断片了,况且还是一个人,竟然要去抓陈演、钱龙锡、和魏藻德三人,这不是扯犊子吗?
“呼——”
关上了大门,江峰长松一口气,演戏太特么累了,回身钻入刚才的小院,一片狼藉,管家带人正收拾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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