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苑很快看出来了,有些责怪:“鑫给我说你不会这么保守啊。”
杨景行说:“我说实话,吴苑姐的歌我都认真听过,个人觉得有点两级分化,像《悲伤的幸福》、《深宅大院》、《小溪》这些都太优秀了,而且风格多变……”
吴苑呵呵笑:“深宅大院你也听?”
杨景行说:“我当时听了就觉得作曲一定是个男人,太大气了,现在郑重道歉。”
吴苑哈哈:“没关系,我喜欢……然后呢?”
杨景行说:“还有一些歌我个人感觉就是为了交稿,就没有了那种惊艳的感觉。这是我的个人想法,可以当我放屁。”
吴苑和李鑫都笑,吴苑说:“没什么,催得急了,我也混呗抄呗。所以你是担心我这次也不够惊艳?”
杨景行说:“不是,因为我没有了解,把握不到风格,所以不敢信口瞎说。”
李鑫明白了:“所以他也不敢给你画框框。”
杨景行继续对吴苑说:“而且上午透漏出来的构思已经很好了,我觉得我能做的就是编曲上下功夫,到时候再仔细斟酌。”
李鑫提醒杨景行:“编曲她也懂的。”
杨景行点头:“我知道,不过我估计能插上话。”
吴苑哈哈笑:“了不起我插话,你们学校毕业的我知道,很专业……”
李鑫又提醒吴苑:“他还没毕业,大二还没开始吧?”
……
三个人聊了有一阵,后面又闲扯开,两位才女都有很多有趣的从业故事可以分享一下。而且看得出李鑫和吴苑挺亲密,快四点的时候离开工作室是手牵手的。
杨景行今天没有加班,下午和晚上都在家和齐清诺打电话。台中的观众依然热情,虽然三零六今天演奏的《云开雾散》,但是包括几首独奏在内都得到了相当程度的肯定。而且几天下来,三零六和主团也算熟悉了,大家表现得都很得体,除了个别人对齐团长的突出尊重让人怀疑。
接下来几天,杨景行都是按时上下班甚至加班,工作也基本全是围绕着童伊纯的新专辑。
星期二,杨景行和沈奕博聊了一上午,好不容易才把人送走,紧接着又要应付突然有了新灵感的童伊纯。
不过晚上传来喜讯,《就是我们》在台中获得了爆棚的反应。发达的欣喜社会,据说当晚都有不少人是冲着三零六去看音乐会了,而且上座率也越来越高。
除了当地电视台的零星新闻,小巨人甚至想安排三零六上一个节目做做专访。虽然齐清诺是事后才了解到那时一个不谈收视率的以中来年观众为目标的冷门节目,但是她当时就拒绝了。杨景行很支持。
星期三,杨景行上午看了郝胜峰在原来的基础上修改的一首编曲,稍微提了一点意见,当时就修改了,然后一起去给甘凯呈过目。
下午,熟读春虫诗集的李鑫又到工作室,把精心筛选的几首短诗和一些句子都列了出来,并且有几个模式的拼凑方法可以让杨景行选择,杨景行对还说得过去的精选创作意图佩服之极,当即决定就那么干,也不请示谁了。
三零六那边出了点小状况,难得的一天休息,郭菱几人出去逛小吃,吃得闹肚子了。台湾方面相当重视,知道了马上拉人去医院小题大做好一阵。王蕊非常气愤,根本没必要的事,还弄得怪叔叔打电话去慰问了。
星期四上午,吴苑把自己已具雏形的歌曲拿来给杨景行看。杨景行这次就大胆了一点,边在键盘上演奏轻重缓急高低边和吴苑一起感受,当然,他只提模糊的建议,最终决定还是吴苑来做。吴苑的理解想象能力很强,很愿意听取意见。
用了两个小时时间,两人都信心满满这会是一首非常优秀的歌曲,再精雕细琢一番,就可以拿给甘凯呈和童伊纯看了。
三零六是下午才到高雄,马上投入准备,发扬不怕苦不怕累的艰苦作风,因为台北音乐厅的小厅演出已经敲定,就是这周六晚上。
可是女生们要求升得飞快,王蕊现在觉得只有那种山呼海啸的夹道欢迎才算是真红。可三零六现在上街根本没人认得出来,就连台中的第二晚她们去夜市,也没撞上一点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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