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伊纯笑:“什么大型演唱会?”
杨景行说:“比如什么晚会啊……”
童伊纯摇摇头:“我暂时没这个想法,先留着吧……”
上周四个晚上一共只录了两首歌,休息了一个周末的童伊纯状态有所回升,今晚只用了三个小时就搞定,不过也和歌的风格有关。
童伊纯的意思是接下来先录《一歌一愁》,她自己也知道这是个不小的挑战,虽然是所谓量身定制。
于是童伊纯他们早早回家休息,常一鸣师徒和杨景行留下来继续奋斗《一歌一愁》的伴奏。
星期二下午,杨景行拿到了新房的钥匙后就去民族乐团等到齐清诺下班,两人一起去看新房。
小区环境、停车场和楼道电梯这些都已经妥善,视觉效果挺不错的。齐清诺还在院子里多看了看,觉得这边应该比自家的七号楼方便。
手牵手,杨景行把钥匙插进房门,看着齐清诺说:“我们第一次回家,希望多年后还是这样。”
齐清诺不知羞地笑:“多年后多领几个。”
六米高的大客厅,朝东一面是整体的落地窗和玻璃门,外面阳台面积也不小,放眼望去,周围几百米内没有遮挡物。
虽然是简单粉刷的毛坯房,但是水电都到位了。五室两厅三卫的初试设计,主卧宽敞,主卫也一样,已经安装了马桶和面盆,不过都是些不怎么样的货色。
齐清诺已经替嘉嘉一家考虑了,他们得安装热水器,可能还要做饭。当然,杨景行未来肯定也是要在家放一台钢琴的,放哪比较好呢。
毛坯房也看了半个小时,出来的时候,杨景行取出六把钥匙中的一把,递给齐清诺:“帮忙保管。”
齐清诺笑:“这么轻松?戒指呢?”
杨景行说:“先当个信物。”
齐清诺呵呵接过,串在自己的钥匙链上。
去吃饭,然后把钥匙给嘉嘉家送去两把。嘉嘉父母很不好意思,连带齐清诺一起感谢。这个周末就准备搬家,嘉嘉爸爸最在意的是自己的影院音响系统和女儿的钢琴,许多家具之类的东西都赠送给买主了,等那边装修了再买新的。
尽快告别嘉嘉,回杨景行自己的住处,齐清诺想起来了:“新袜子还在车上。”她的车给年晴开了。
杨景行急:“打电话叫她过来玩。”
齐清诺斜眼,然后又笑:“早上被她发现了……第一次这么无颜面对。”
杨景行猜测:“她应该不会说什么。”
齐清诺说:“看了两眼,冷笑一声……我应该放包里,不知道有没有勾起她的回忆。”
杨景行也怪:“不该告诉我,惊喜没了。”
齐清诺说:“没了就算了。”
杨景行连忙说:“有有有,什么颜色什么样式我都不知道……”
齐清诺说:“黑色的,就那样……”
杨景行说:“今天我要拆礼物,有也不让穿。”
上楼进门,杨景行就慌不忙地去房里开空调、到阳台拿浴巾……
现在是越来越轻车熟路,上床半个多小时后,主要程序就结束了,两个人都回归了理性,相拥着回味一下。
齐清诺突然想起什么好笑的:“你是不是安于现状了?”
杨景行头脑还没完全恢复:“什么现状?”
齐清诺斟酌:“……不想动真格了?”
杨景行气愤:“你就是独裁者宣扬民主社会好,我就是被统治的,只能想,都不敢叫好。”
齐清诺咯咯笑:“我是觉得现在讨论,危险系数低……坦白说,我有点好奇。”
杨景行说:“我是饥渴。”
齐清诺提醒:“你有可以替代的,我呢?”
杨景行质问:“难道是我的错?”
齐清诺认真:“你有处女情结吗?”
杨景行想了一下,悲哀:“……我是处男。”
齐清诺哈哈,又严肃:“年晴再交男朋友,会不会有影响?”
杨景行摇头:“不知道,每个人想法不一样。”
齐清诺假设:“如果是你?”
杨景行不屑:“这样转移注意力没用。”
齐清诺笑:“何沛媛呢?”
杨景行说:“也没用。”
齐清诺害怕了,想裹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