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景行摇头:“甜甜……”
柴丽甜不客气地急切:“先听我说……感情是千丝万缕的联系,不管是爱情还是什么,说亲情,为什么说清官难断家务事。我和曾理之间出现问题的时候,菲菲会给我建议,我知道她是一片好心……但是千丝万缕的东西,有时候自己都理不清……总之,不要轻易下结论在爱中找对错,这是我的经验,如果只纠结对和错,根本不能解决问题。对待自己不了解的,更不要……”
看柴丽甜语言组织出现了点问题,王蕊连忙接力:“就是,什么对什么错!?”
柴丽甜还是不想人打岔,摆手自己来:“算是我的经验之谈吧,不要用正义感去对待爱情,不要就觉得谁对了谁错了,不光是昨天和今天,不光是老大和顾问,还有以后……我再说件事,我现在的爸爸不是我的亲生父亲,我妈和我的生父是我八岁的时候离婚,当时所有人都以为是我妈的错,是看上我爸爸经济条件好,但是……”
大伙又震惊了,看柴丽甜的样子,杨景行真的过意不去了:“甜甜……”
柴丽甜摇头,很坚定的:“但是我知道我生父是什么样的人,所以我很理解我妈……我是想说,我们要尊重当事人自己的态度,老大和顾问分手,我们作为朋友,应该关心什么不应该关心什么,更不要随便猜想,只会添乱。所以我始终坚信,老大、顾问、喻昕婷还都是我的好朋友……我觉得老大和顾问今天要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齐清诺点头,挺沉重的:“谢谢甜甜……不愧枕边人。”
柴丽甜呵一下。
可是气氛好像更沉重了,但是沉重中又多了点勇敢,郭菱都抬起头了,于菲菲也没责怪柴丽甜不识好人心。
刘思蔓有点感动:“甜甜是肺腑之言。”
大家点头,柴丽甜又有点不好意思,这时候年晴抬了一下腿:“我还没开口,你们急什么……甜甜说得对,千丝万缕一团乱麻的事,说不清,但是除了当事人,肯定我最了解……”
齐清诺怕了:“你能不能闭嘴?”
年晴基本无视:“不爆你……听说你被伤害了?”
齐清诺无奈地笑。
年晴气愤:“真伤害我闺蜜了还能让你坐在这大言不惭!瞧不起我是吧?”
杨景行无奈地笑。
年晴呵呵嘲笑:“男人就是这么自恋……谈恋爱而已,你情我愿,不合适了没办法了就分,你也没出轨没偷人,哪来伤害不伤害?”
女生们还是比较喜欢听年晴说话,就连宿敌王蕊也挺欣赏,不过何沛媛好像还是有点责怪年晴的用词。
年晴挺鄙视:“屁大点事,还打飞的……喻昕婷走的时候我送了,回来我欢迎了,要有时间喝酒唱歌我照陪不误,以后还是这样,你们绝交不绝交的和我无关。”
杨景行连连点头支持。
年晴有点好笑:“还瓜葛?都绝交了,你还瓜葛狗屁!诺诺诺诺,理都不理你,诺诺个毛啊?真的,别自作多情。”
齐清诺劝:“你温柔点啊。”
年晴问:“又心疼啊?”
齐清诺声明:“有名分的时候我可是随便你,现在是朋友,是顾问。”
杨景行没自尊的,还陪笑脸:“晴儿还是把我当自己人。”
年晴很不屑:“是你非把自己当三零六的人,我不打笑脸人。”
感觉是回到正常状态了,好些女生也呵一下,年晴继续宣讲:“很简单的事搞那么复杂,何必呢?今天杨景行和媛媛去外地了,明天彭一伟在齐清诺车里……这种事留给别人去说吧!朋友是干什么的?刚分那会儿都来问我,怎么了怎么了?我能说什么?两个人的事,他们自己做决定了,齐清诺杨景行是比我们草率幼稚的人吗?”
齐清诺提醒:“可不可以打住,真的有点偏题,立个规矩,不准吹捧。”
杨景行渴盼的:“别啊,我要的就是这个效果。”
女生们呵一下,年晴展示:“你们好好看看这两个没心没肺的,还替他们操心,值得吗?”
柴丽甜呵呵:“因为我们达不到这种境界,所以不能理解,所以才关心……”
齐清诺真不高高兴了:“甜甜,刚刚才表扬你。”
柴丽甜说明:“我是讽刺你们嘿……”
年晴摇头:“别掩饰了,根本一丘之貉。”
大伙有点乐,刘思蔓和高翩翩同时声,然后又互相谦让,王蕊做裁判:“翩翩先说!”
高翩翩又要准备:“我要说的是……怪叔说友谊对三零六很重要。上次我的家事,那天,是我长这么大第一次那么,那么恐慌,无助,那么丢人。其实那天还早之前,就是因为这些事,我已经心力憔悴,真的觉得快崩溃了……但是就是因为那天生的事,让我真正感受到了集体的温暖……”
齐清诺好笑:“怎么一个比一个过分。”
高翩翩怒目相向义正辞严:“真心话!因为你们可能体会不到我当时的心情……就是在你最无助最痛苦,最雪上加霜的时候,能有这么多朋友愿意为我挺身而出,愿意原谅我,体谅我,没人怪我,老大的爸爸妈妈也非常好……这些事反而给了我勇敢去面对的勇气,让我不再害怕……如果是以前,昨天那种情况,以我的性格和价值观,我是不会说什么的,但是昨天我给郭菱打电话,跟她说了很多……因为我觉得我们现在拥有的这一切真的太宝贵了,需要我们每个人用心珍惜呵护。不妨假设,如果我们失去了老大的领导、失去了顾问的关心,失去了我们之间一直以来的友情,我想问,还有意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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