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清诺看看男朋友,笑:“你说了算?”
杨景行说:“建议,多方面考虑。”主要是《就是我们》太长了,主庆日的那些表演嘉宾,可都是有国际地位的人。
齐清诺问:“怎么考虑?”
杨景行说:“我当时态度本来就不严肃,就是想着讨好一群女生,尤其是诺诺,让你们玩得一笑。等你们练好琴心,让校长他们过过耳,肯定会和我想法一样。”
齐清诺笑着说明:“我可不是为了抢你风头。”
杨景行点头:“是,我诺诺最厉害,无心也能痛男朋友……”
齐清诺摇头:“不好笑。”
晚上,录音棚还是昨晚一样的人员组成。沈奕博本也想来欣赏,被甘凯呈阻止了,人太多对歌手来说不是好事。
昨晚把该表达的情绪基本都表达了,经过了一整天的沉淀,吴苑和童伊纯变得亲密了一些,但不再惺惺相惜到潸然泪下。
唱歌就是发声,发声本是纯物理的事情,要把物理现象和感情联系起来,未免牵强,所以声乐系的一些老师和学生是不喜欢“唱出感情”这样的说法的。
甘凯呈则是信奉感情表达的,可能这是流行音乐唯一能够去尽情“高深”和“难以琢磨”的东西吧,而且人体这个发声物体,当然是能够被内在情感影响发声特性的。
童伊纯今天的表现力和昨天有了好大的差别,那些小小的做作或者矫情都没有了,也不尝试自己并不擅长的颤音之类了,稳稳地唱,却唱出了感情。
甘凯呈敏锐地抓住了这一点,和歌手的沟通方法也随之应变。于是录音棚里一片温润柔情,和昨天的泛滥对比强烈。
童伊纯唱的每一遍都有进步,吴苑没听哭,但是不停摇头或者点头赞叹。
两点多就收工了,大家集体去吃宵夜了才解散。
星期五早上十点,“杨景行作曲交流课”在电教楼三楼一百多人的大教室举行。九点五十五,杨景行和齐清诺一起进教室,得到一阵轻微笑声,已经有四五十人了。杨景行嘿嘿上了讲台,齐清诺大大方方走去同学中。
老师教杨景行怎么用先进的教学设备时,同班同学还来参观一下,许学思悄悄打听:“桃李满天下怎么没协奏曲?”
杨景行说:“学校安排……”
浦音作曲系的本科生加研究生应该超过一百人,可是到十点,教室里还没到一百人,不少还是其他系的,音教系和音乐学的有一些,还有比如柴丽甜这种奋发向上的。
系里的老师们倒是来得齐,第一排几乎全是,郑金余还像好多学生一样准备了笔记本。老师们的一个重要作用就是用会有看让学生保持一定程度的安静。
差不多了,杨景行硬着头皮上了:“开始吧,首先欢迎大家,谢谢捧场,也谢谢系里给我这次机会……”点头礼。
还有人准备鼓掌,坐在第三排中间的齐清诺一脸讪笑。
杨景行回忆:“上个学期,我在钢琴系也有一次和同学交流,那是我第一次,我当时站在台上,终于体会到了什么叫紧张,什么叫后背冒汗……”
一些人笑,包括老师同学。
杨景行又说:“今天,我又站在这里,回头想想,那哪叫什么紧张,根本轻松愉快……”
一阵哄笑,齐清诺也乐哈哈,甚至贺宏垂也有点表示。
杨景行补充:“而且那时候我还没师弟师妹呢。”
又一阵。
杨景行还来:“应该不是女朋友也在原因。”
好一阵,齐清诺和杨景行对视着咯咯得耸肩膀,可是贺宏垂就横眉瞪眼了。
杨景行连忙开始:“所以等会有什么不对的,请大家多包涵,老师高抬贵手……幸好,我今天打了歪主意,想和师兄师弟师姐师妹一起通过实践来讨论一下我们在创作过程中要解决和要思考的一些问题,请大家多多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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