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中了举人,好了不起啊。但却要给别人做狗,才有资格踏入今天晚上的宴会。”
“然而,今天晚上这场宴会,几乎就是为我而开的。”
“所以,你们在我面前,算个屁啊!”
这些话一出。
那几个举人,全部哑火了。
沈浪你不要脸啊!
竟然把吃软饭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在这种场面本应该将假话说得冠冕堂皇啊,你说这些庸俗的真话来诛心,什么狗屁意思啊。
但是……
不知道为何,这些举人心中充满了悲哀。
沈浪的话虽然粗鄙,但是却直接道破了真相。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残忍啊。
这个世界上最悲哀的就是这个啊。
你一生为之奋斗的最高目标,只不过是别人的起点而已。
你拼尽全力,甚至几乎要付出生命代价,都得不到的东西,人家躺在床上随便勾勾手,什么都有了。
这个时候你去指责沈浪的庸俗?去说我读书是为了造福万民,是为了越国的繁荣昌盛?
在这种高端场合,就没有必要说这些虚伪的假话了吧,在场有没有什么愚民。
抱歉这个世界暂时还没有民族主义,不像是我们后世中国,真的有无数精英豪杰为了国家,为了民族献出自己的一切。
……
接着,沈浪望向了徐芊芊冷笑道:“想要让我做出更好的诗来证明自己没有剽窃?耍猴啊!”
“当日我沈浪只是一个草民,你们徐家随时都可以碾死,我才需要用尽全力证明自己的清白。”
“而现在,作你妈/逼的诗啊。”
王涟听了沈浪的话后,顿时大笑道:“沈浪,你这是在耍无赖了是吗?你这就是变相承认你剽窃我的诗了对吗?”
“你这个文人之耻。”
“你不但抢我的女人,还偷窃我的诗词。”
“金木兰,你瞎了眼睛了,挑选了这么一位不知廉耻的男人。”
王涟在大厅之上,指着沈浪鼻子怒斥。
徐芊芊内心无比之痛快。
你沈浪不作诗又怎样?耍无赖又怎样?
还是改变不了一个事实。
我们泼你脏水,你无计可施,跳进怒江都洗不清。
就算再跋扈无赖,也改变不了你黔驴技穷的事实。
确实,面对眼前这种局面,几乎是无解的!
因为,没有裁判。
或者说,裁判也已经上场打架了。
任何辩解都是愚蠢而又徒劳的。
这个时候,沈浪又默默地拿出了一样东西。
麦角酸/二乙基酰胺,世界上最强的致/幻/剂。
上次沈浪从几百斤发霉的黑麦中提取出来了这么一点。
其中很少一部分用在了大傻的后妈宋氏身上,效果离奇的好,如今还剩下许多。
这种致幻剂有多么牛?
任何人都扛不住,包括沈浪。
1942年,美/国/中/央情/报局开始着手研究思维控制类化学武器。六名神经生理学领域的一流专家成立了一个研究小组,想要发明一种犯人吃了就会不打自招的“审讯药”。
他们采用了许多种药物,有(大)麻提取物,海x因等等,效果都不佳。
最后,他们发现了麦角酸/二乙基酰胺。
结果这玩意完全是最牛逼的审讯药,中情局将它实验在美军一个高官身上,结果他直接供出了一个高级机密,没有任何精神抵抗。
当然这东西也是讲剂量的。
少量的剂量,能够让人产生幻觉,仿佛灵魂飞升。
而再大剂量的话,整个大脑都会被人控制。完全是别人问什么,你说什么,仿佛整个人完全没有精神防御。
之后不管是中/情/局还是克/格/勃,都大量使用这种东西进行审讯。
有了这东西,沈浪可以最简单粗暴解决掉王涟,还做什么诗证明自己的清白?可笑!
王涟指着沈浪大声喝道:“沈浪,如果你还是男人的话,就当着你妻子的面,就当着在场所有人的面承认剽窃了我的诗。”
说罢,王涟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饮下。
他当然没有醉,只是装着喝醉了而已。
沈浪将这颗凝结的最强致/幻剂暗中递给了木兰,然后一句话都没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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