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场所有人都不会忘记这一幕的。
甚至包括沈浪在内。
真是太华丽了!
震撼人心啊!
七十万金币,十二万两的狗头金。
就这么倾泻而下。
天大的手笔啊。
在后世的电影中经常见到奢华的香槟雨,又或者巧克力组成的洪流,又或者漫天的钞票雨。
但比起眼前这场黄金暴雨来说,又算得了什么。
沈浪,木兰,金木聪早有准备,飞快退到一边。
而在场的几个债主。
隐元会舒伯焘,舒亭玉,武安伯爵府世子薛磐,靖安伯爵府世子伍元化,小海盗王仇枭整个人仿佛被定身了一般。
他们当然是可以飞快退开避开这黄金雨的。
但是他们没有。
任由这漫天的金币和狗头金倾泻而下。
每一只金币七钱重,四五米的高度是砸不伤人的。
但是每一个金坨子可是足足有几两重,这要是砸中了脑袋虽然不会死人,但也会伤人。
可是,在场的几个人都是高手。
怎么可能会被砸伤。
他们就站着一动不动,任由这场黄金暴雨下完。
整整半分钟。
这场暴雨下完了。
坚固的桌子承受不了这么巨大的重量,直接塌了。
在场的几个债主,腿部以下,几乎都被金币和和金坨子给埋了。
这无数金币完全堆成了一座金山!
所有金币倾泻完后,全场一片静寂!
甚至到现在,所有人依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实在太梦幻了。
太可怕了。
完全不像是真的啊!
八十万金币啊!
两个天南行省的赋税啊,仅仅不到一个月时间,沈浪竟然拿出来了。
这……这怎么可能啊?
眼前这一幕,难道真的不是梦境吗?
就算是太阳西出,海水倾覆,沈浪也不可能做到的啊。
但是眼前这一切,却又真真切切上演了。
他,他是神吗?
因为实在是太过于震惊了,以至于全场没有人发出一点声音。
整个神经甚至有些麻木了,需要好一会儿时间才能吸收眼前这个事实。
“啊……”
忽然,金木聪发出一阵惨呼。
因为,他被一个金坨子砸到脚了。
但是被眼前气氛所震慑,惊呼只有赶紧捂住嘴巴。
姐夫好不容易准备的一场超级装逼大戏,如果被他破坏了一丁点儿,那他可就死定了。
姐夫虽然不会真的对他怎么样?但是他也害怕呀。
…………
此时沈浪只有一个感觉!
爽啊!
真爽啊!
还是这个世界好啊,放在中国古代,沈浪哪里能够上演这么一场华丽大戏啊。
哪怕是在西汉年间,皇帝的国库也只有二百吨左右的黄金,怎么可能一下子给他二十几吨用来装逼呢?
这一场装逼,简直让他爽得每一根汗毛都竖起来了。
但此时沈浪的境界,真正是视金钱如同粪土了。
他轻轻藐视在场所有人一眼,然后淡淡道:“舒亭玉,薛磐,伍元化,仇枭,这堆金子肯定超过八十万金币了,你们自己点点,然后自己运走啊!”
那几个人,面孔依旧铁青,甚至依旧站在黄金堆中一动不动。
沈浪不屑道:“你们这些人啊,就喜欢营造什么十面埋伏,什么四面八方围攻玄武伯爵府,看来好像天大的手笔。又是出动无数御史,又是操纵天下舆论。看起来好吓人的样子啊,然而实际上都是小把戏,小把戏!”
“不就是七十万金币吗?区区七十万金币而已啊,就闹得我玄武伯爵府要死要活的,真是可笑之至啊,你们就这点出息了吗?”
什么区区七十万金币?
你知道这是多少钱吗?你知道这笔钱可以用来干多少事情吗?
上一代玄武伯爵用一百万金币,可是足足雇佣了三千武士,在封地上征召了五千大军,而且还雇佣了一支几百艘战船的舰队。
就算这样,那一百万金币当场都没有花完,大部分的钱都是全军覆灭之后,付出抚恤金花掉的。
但是沈浪现在用八十万金币砸在他们的脸上,他就有资格装逼,他就有资格说出这种话,让舒亭玉等人没有一句话反驳。
沈浪不屑道:“丢人,丢人啊!”
“你们御史天天攻击我什么?说我生活奢靡,穿的一件衣衫就要三百金币?”
“哪有的事情啊?你们不要冤枉我好吗?我一件衣服明明是五百金币啊,而且这样我衣服,我一口气又做了八件了,你们竟然说成三百金币一件,你们这是藐视我的生活水平啊。”
“诸位可以见证啊,以后我在你们面前要是穿重复的衣服,我就是你们奶奶日出来的。”
“你们还攻击我一顿饭吃掉一百条鱼,荒谬,可耻啊!我明明一顿饭吃掉了上几十万条鱼,因为我吃的鱼子酱,一顿就吃掉半斤多。”
“你们一个个眼皮子太浅了,区区七十万金币就想要逼死我玄武伯爵府?”
“呸!”
“我沈浪有的是钱,我玄武伯爵府有的钱!”
“别说七十万,八十万,就是一百万,二百万金币我都能拿得出来。”
“诸位债主,赶紧拿着你们的钱滚蛋!”
…………
接着,沈浪来到几位大人物的面前。
“王叔阁下,尚书大人,总督大人,御史大夫,你们在场见证,我们玄武伯爵府欠隐元会的七十万金币是不是还清了?是不是再也没有债务纠纷了?”
他这话故意漏掉了六王子宁景,对方目光顿时一寒。
你沈浪一个小小赘婿,竟然不把我六王子放在眼里?
宁启王叔眯起眼睛,第一次无比正式地望着沈浪。
他真的是彻底被惊住了。
上一次金山岛之争,沈浪就逆转乾坤,让必输的局面大获全胜。
但是有才华,仿佛还不算什么。
真金白银才是最难的啊。
他完全无法想象,不到一个月时间内,沈浪是如何弄到这八十万金币的。
简直让人叹为观止啊。
听到沈浪的问话后,宁启王叔点头道:“对,玄武伯爵府和隐元会的债务正式两清了。”
沈浪道:“那隐元会是不是再也没有权力收回望崖岛了,天下间是不是再也没有人可以逼出我家交出望崖岛了?”
宁启王叔面孔微微一阵抽搐,点头道:“对,望崖岛是你们家的。”
沈浪朝着隐元会舒亭玉道:“听到了吗?舒亭玉,我们的债务两清了,还要夺我的望崖岛,真是白日做梦吗?那可是黄金之岛……”
说到这里,沈浪赶紧收住了嘴巴。
“好了,我很忙,就不招待大家了!”
然后,沈浪扬长而去!
金木兰和金木聪也直接离去。
留下在场诸人,面面相窥。
王叔宁启和户部尚书,御史大夫对视了一眼。
然后,二话不说直接离去。
今天,算是彻底被打脸了,哪怕他们只是被波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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