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没钱大大成为本书新盟主!浪哩个浪狼盟主下章提名感激!)
哪怕是作为嫌犯和被告,但金木聪是伯爵府世子,不需要跪的。
见到沈浪的第一眼,他就眼泪汪汪,脸上充满了内疚,如同做错事的哈士奇一样。
不,不是哈士奇。
是非常肥的金毛。
哈士奇太傻叉了,就算把你家拆了它也不会觉得内疚。
另外,他的眼睛中充满了狂喜,激动,无限的亲近。
就仿佛一条被遗弃的小狗,再一次被主人领回家一样。
今天对于金木聪来说,完全是一个成长,一次折磨。
首先,他被玷污了,失去了十几年的清白之身。
当然,这点他完全不在意,甚至还觉得很舒爽。
这个见鬼的处/男,他早就想告别了,但一直这找不到机会啊。
家规那么严,不能祸害家里的侍女。
不怕所有人笑话,金木聪暗恋过小冰。
当然也谈不上暗恋,只是一种非常朦胧的好感。
结果不说也罢,小冰成为了沈浪的女人之后就彻底变浪了,完全破坏了在他心目中的纯洁形象。
不能祸害侍女,未婚妻也退婚了,家里又忙大事,根本就来不及给他找媳妇啊。
肥宅甚至有想过自己偷偷去青/楼,把这事解决了。
但是……他不敢。
来到国都之后,他本来是可以放飞自我的。
但姐夫说过,不能去青楼,所以他就不去了。
没曾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竟然是用这种方式告别的。
虽然有些痛,但也没什么不好,至少非常特殊啊。
但是,余放舟对他的陷害却让金木聪痛彻心扉。(有个书友名字就叫余放他感觉不适,所以天风书坊东主余放改名为余放舟)
这个世界那么黑暗,那么险恶吗?
我把你当成唯一的朋友啊,当成知己啊。
你竟然这样害我?而且牺牲你妻子的清白,这和禽兽又有什么区别?
当时金木聪还只是愤慨,并不怎么害怕。
但是,当他被抓到大牢里面的时候,真正感觉到害怕起来。
他从小到大都还没有离开过家里呢,一直在父母的保护之下。
当然,在姐夫进入他家之前,他几乎每天都挨打。
但是,打是亲,骂是爱啊。
爹娘好一阵不打他,他还觉得好不习惯呢。
这段时间在国都,他还经常做梦爹娘打他,而且还是美梦,不是噩梦。
如今,他被人陷害,关在牢房里面。
整个人就仿佛要被宰杀的小肥狗一样,充满了不安和惶恐,然而只能呜咽流泪,还不能哭出声来,因为他是玄武伯爵府的世子。
我很怂,但是不能软弱。
被抓进牢房的时候,他还不知道沈浪已经来了。
而且,下面命根子受伤了,好痛啊。
当时的他,不断在心理祈祷。
“姐夫,你快来救我啊,救我啊……”
“不行,我不能哭,我是玄武伯爵府世子,我要和他们斗争到底。”
然后,他就被押上了公堂,听到衙役们大喊威武,水火棍拼命敲击地面的时候,他又吓得一阵哆嗦。
他知道,等下要是挨打的话,可就不是爹娘的那种打了。
这些都是敌人,是真正的毒打。
所以,金木聪更加惶恐不安。
然而没有想到,姐夫竟然真的来了,仿佛从天而降,看来祈祷还是有用的。
当抬头看到姐夫熟悉的身影。
金木聪整个心瞬间就安定了下来。
一时间仿佛被一个强大的力场保护起来。
所有的恐惧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
沈浪继续义愤填膺道:“这件事情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弟弟金木聪不能被白白睡掉,这个陈氏一定要得到严惩。
听到沈浪的话,全场所有人都惊呆了,天风书坊的东主余放舟也一脸震惊。
这个世界不都是男人强爆女人吗?
哪有女子强爆男人的?
再说金木聪英俊可爱?你沈浪的眼睛有问题吧。
足足好一会儿,天风书坊东主余放舟道:“沈公子,你不要胡搅蛮缠。”
然后,他猛地跪在地上,凄声道:“大人啊,我为金木聪出书呕心沥血。我老母亲生日的时候,谁也没有请,就请了他一人,因为我娘子长得美丽,他在宴席上就多看了几眼,我当时并没有当一回事,觉得他这是少年天真,结果仅仅只喝两杯酒他就说醉倒了,要在我房间中休息。我扶着他上床休息,中途让娘子给他准备了醒酒汤送去,没有想到这个禽兽竟然是装醉,强行玷污了我的妻子,而且整整蹂躏了一个多时辰。”
一个多时辰?
肥宅厉害,姐夫为你骄傲。
呸!
肯定是假的,肥宅不可能有这个战斗力。
所有超过三十分钟,都是假的。
因为我浪爷才……算了,算了,这件事扯远了,而且一点都不重要。
沈浪冷笑道:“整整蹂躏了一个时辰,都没有人去阻止?”
余放舟道:“当时我喝多了,也睡着了过去,家里就只有耳聋的老母,还有两个孩子。金木聪这个畜生威胁我娘子,如果她胆敢反抗,胆敢大叫的话,就杀了我两个孩子。”
金木聪顿时怒了。
他去余放舟家里,就特别喜欢他的两个孩子,不但送了礼物,还给了红包。
而且还约定了,下次送两条小狗给这对姐妹。
陈氏跪在地上,泣血道:“大人,民女一直都洁身自爱,连一根手指头都没有被别的男人触碰过,如今身子被这禽兽玷污,民女再也无颜活在这个世界上,只求大人给我一个公道,惩治这个恶人。”
沈浪道:“金木聪,你告诉王大人,你告诉所有人,是不是这个陈氏趁着你酒醉,玷污了你。”
金木聪一颤道:“对,我喝了两杯酒后就人事不省了,再一次睁眼的时候,就和这个女人睡在一起了。”
天风书坊东主余放舟道:“真是可笑,你竟然说我娘子玷污了你,那我们发现的时候,你就压在我娘子的身上。”
沈浪道:“金木聪,你醒来的时候是什么姿势,你果然压在她的身上吗?”
金木聪回忆,仿佛是这样的吧。
当然是这样的,因为这个姿势就是别人摆出来的。
沈浪道:“这个女人有没有身体的哪个部位也压在你的身上呢?腿,手臂也可以的。”
金木聪道:“这个女人的腿压在我的腿上。”
沈浪道:“听到了吗?这个女人也压在我弟弟身上。”
余放舟道:“沈浪,你不要信口雌黄,明明是金木聪压在我娘子身上。”
沈浪道:“金木聪的身体是身体,你妻子的腿就不是身体吗?这怎么能说我弟弟压你妻子呢?完全是互相压对方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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