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克点头：“是的。”
这战绩就在个人档案里，隐瞒不了。
达斯丁：“你枪法很好？”
路克：“还可以。”
达斯丁默然片刻，在那里眼神闪烁，片刻后才道：“嗯，没什么事了。你先出去忙吧。”
路克哦了一声，起身向外走。
达斯丁在他走出门前，终于叮嘱了一句：“回去好好休息，之后可能会很忙。”
路克点头应是。
出来后，他就琢磨起达斯丁这次问话来。
该不会……达斯丁是想让自己单枪匹马去纽约，搞定谢尔盖吧？
旋即，他摇摇头。
这不可能。
这种案子，怎么可能完全交给他，至少艾尔莎是要一起的。
路克很快把这事抛在脑后。
这事儿无论是怎么决定，他只要为自己的经验积分努力就好。
今天下班，路克用新买的二手车去接了赛琳娜下班。
赛琳娜高兴不已，她终于不用每天早上都坐公交上班了。
路克无所谓。
反正上班两人可以一起出门，下班的时间不一致，也可以协商着来。
两天后，路克就接到了达斯丁的通知，他和艾尔莎两人作为代表，被派去纽约，协助那边警局抓捕谢尔盖-马扎诺夫。
艾尔莎这两天也缓过劲儿来了。
谢廖夫比想象中好对付，现在已经交给地检去忙活，至少要坐个一两年的牢。
两人去纽约，机票报销。
艾尔莎不是赛琳娜，当然不会抠门地选择坐灰狗巴士省钱，她巴不得几下赶过去，抓到谢尔盖结案。
路克也就这辈子第一次坐上了客机。
起飞后，艾尔莎看着路克略微好奇的模样，笑道：“很少坐飞机？”
路克：“第一次。之前只坐过直升机。”
艾尔莎点头：“嗯，我想，以后你会习惯的。”
路克哦了一声，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艾尔莎笑着摇头，给自己带上个眼罩，干脆地睡觉了。
路克也就好奇了一会儿，飞机起飞半小时后，他对窗外那蓝天白云失去了兴趣。
边上的艾尔莎已经睡着了，发出略微沉重的鼻息，聊天自然没戏。
这架客机是波音757，单通道，一排六座。
艾尔莎资格老，占据了最左位置，那里受到的打扰最少。
路克只能坐三个座位的中间，他的右手边座位上是一个小萝莉，大概十一二岁的样子。
粉红色的毛衣加一顶粉红色的帽子，薄而上翘的嘴唇很有点俏皮的感觉，一双眼睛略微有点狭长，但眼神很灵动，棕黑色的瞳孔中似乎有股灵光从中冒出来。
嗯，好吧，这就是扯淡。
其实就是这个小萝莉很可爱，看着很机灵的样子。
这不是重点。
路克不动声色地瞥了隔着通道的那个差不多四十出头的中年白人，这货和托尼斯塔克一样，留着胡子，不过他的胡子比托尼的要随意多了，显然没有专门打理过。
但看上去，这个中年白人就有一种古怪的气质。
用武侠小说里的形容词，就是亦正亦邪，亦柔亦刚。
看见路克投过来的眼神，这个中年白人礼貌地笑了笑，还说了声：“你好。”
路克也微笑点头：“你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