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斯丁皱了皱眉头:“是我,你哪位?”
电话那头的男人低笑起来:“桑普勒-西蒙曾经对做派的人说,好戏即将上演。给我你的派,否则我把你脑袋拧下来。你看,地铁站仅仅是一个开始。嗯,你那里有个叫约翰-麦克莱恩的人吧?”
达斯丁压在桌面上轻轻敲击的手顿了顿:“他被无限期休假了。”
电话那头笑了起来:“不,他得在,今天他都必须在。”
达斯丁:“你是谁?”
电话那个的男人:“你可以叫我西蒙。”
达斯丁:“你想干什么?”
电话那头的西蒙:“我想玩个游戏。”
达斯丁:“什么游戏?”
西蒙:“你可以叫它——西蒙说。西蒙会告诉麦克莱恩警官做什么,麦克莱恩警官就必须做到,不服从会导致惩罚。”
达斯丁心中一跳,脸色阴沉下来:“什么惩罚?”
西蒙低笑:“闹市区地铁站会有另一次大“意外”。”
片刻后,达斯丁挂上电话,拿起办公手机拨了约翰的号码。
半分钟后,他收起手机,满脸黑线地走到门口,提高音量吼到:“康妮,知道约翰在哪儿吗?”
康妮掩住手里的话筒:“不知道,或许醉死在哪个垃圾箱里了吧。”
达斯丁以手扶额,他猜也是这样。
无奈之下,他只能从群里单独给约翰和乔各自发出去一条消息。
给约翰的留言,是让他立刻与自己联系。
给乔的留言,则是让他放下手里的一切事物,第一时间找到约翰那个混蛋,再通知局里。
半小时后,一辆行动后勤车上,乔从康妮那边接过她从警局带出来的止痛药,连同一瓶矿泉水递到了坐在地板上的约翰手里。
达斯丁和几个警探局骨干围成半圈,居高临下地围观,满脸蛋疼之色。
达斯丁这种沉稳的人也不由自主地吐槽:“Jesus(天呐),约翰,你看上去就像一坨shi。”
这还是他叮嘱过,让约翰别喝太多,好好休息。
现在一看,果然那些话全是说给狗听了。
约翰就当没听到,他现在宿醉未醒,头疼的厉害,shi就shi吧!
接过乔倒出来的两片止痛药,他把手向上抬了抬。
乔无奈地再抖了抖瓶子,又给他加了两片,不然等下约翰头疼着去做西蒙说的“那件事”,这家伙说不定就罢工了。
他把止痛药就水咽下,掏出一根烟点上,吸了一口,这才问到:“嗯,昨晚的彩票号码是多少来着?”
众人异口同声:“4667。”
约翰耸耸肩:“看来我们都没戏了。”
众人无语。
NYPD超过一半的人都喜欢用自己的警号投注,算是搏个彩头,想过中奖但也不中才正常,没谁当回事。
大家都是老熟人,彼此的警号都记得清楚,所以每次一开奖大家就知道谁都没中。
“马上就到地狱厨房了,头儿。”前面开车的警员比利提醒到。
达斯丁满头黑线:活该你个洒比利一辈子开车!这时就算不刻意说克林顿区,也可以说街道名,提什么地狱厨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