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给安安很大的震撼,回到家她就与清舒说道:“姐,我真没想到不过随口一句话,竟让陈芳受到那么大的伤害。”
“小孩子年岁小你又是她最尊敬的人,你的话对她的打击自然大。”
安安说道:“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说话会小心的。”
“不仅说话要过脑子交朋友也得多个心眼,你看看你结交的都是些什么人?”
安安有些脸红,跟她姐比起来她交的朋友确实不怎么样。
清舒问道:“那何令婉为什么要将你的话往外说。”
安安有些沮丧地说道:“她不承认,可我问了周先生,这话就是她与人说的。”
清舒说道:“接受教训就行,不要去找她吵架,没异议。”
吃完饭的时候顾老夫人看着安安眼眶通红,不由埋怨起了清舒:“安安受了委屈你不为她出头也就算了,还逼她去道歉。”
清舒沉着脸说道:“外婆,一码归一码。她做错事就该去认错道歉。”
安安也说道:“外婆,这事不能怪姐,是我做错了。”
“你跟学生道歉以后再学生面前还有什么威严,那些学生以后怎么信服你?”
说到这里,顾老夫人又道:“算了,安安咱不去了,就那几两银子咱也看不上。”
清舒特别庆幸当年顾老夫人没跟着安安来京城。不然这般无原则地溺爱,安安非得被宠坏不可。
安安一听就不愿意了:“外婆,我要当先生,在教导学生识字的同时我也能从中得到许多快乐。”
说完,她一脸郑重地与清舒说道:“姐,我以后会更努力让所有孩子都喜欢我。”
清舒嗯了一声道:“在这方面你可以多跟斓曦取取经。另外也可以多询问下我老师,她在这方面最有经验了。”
安安点点头。
提起傅苒,顾老夫人说道:“我记得你说过傅先生的儿子考中了举人,那明年会试应该会来京赴考了。”
清舒笑着说道:“先生怕冷,我上次给先生写信让她早些带学弟来京。”
顾老夫人很喜欢傅苒,因为若没她也就没有今日的清舒了:“我这正闷呢?你先生来了以后又多了个说话的人了。”
清舒摇头说道:“外婆,我们这一家子都是女子,而学弟已经十七岁了,不好与我们住在一块。”
男女不同席,清舒跟安安都是大姑娘确实不宜跟傅敬泽同出一个屋檐之下。
顾老夫人说道:“那就让他们住到裕德巷去,那儿的房子空着住过去正好,”
清舒笑着说道:“外婆,若是老师来京就想让他们住到金鱼胡同去。”
“这个不大好吧?”
顾老夫人到现在还不知道,这宅子是清舒买的且还在她名下。
“有什么不好的?金鱼胡同还有两个空的院子,腾出一个给老师与学弟住就是。景烯明年也要下场,学弟住到那儿去还能与景烯交流学问,我想老师肯定会同意的。”
顾老夫人觉得这安排也不错,景烯学问好住在一块也能指点傅家那孩子:“想法是好,不过得问过景烯。若是景烯不同意,还是得另做安排。”
清舒笑着道:“外婆放心,这事我已经问过景烯了,他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