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计算过产量吗?”
看了纺织出来的棉纱,守汉觉得给这群手下上的课已经足够了,下面该进入正题了!
产量!产量能够增加多少?!
“这个,因为我们找的人都是生手,不好同熟手相比,但是如果日夜赶工,换人不换机的话,这样的改进版机器,最多是原先的秀儿机的四十倍!如果是熟练的好手的话,恐怕还是要多一些。”
“但是,这台机器也有麻烦的地方。因为主要的工作部件都是用金属,特别是用九转钢制成,虽然精密程度远非木质机械可以比拟,但是,对于养护的标准要求也是提高了很多。我们建议,在养护手册上应该这些注明:每五到七天,进行一次养护,养护的油料最好是广西的桐油。其次是鱼油等动物油。否则会影响机器的寿命和工作时的精度。”
但是,一干文武已经顾不得听这些了,他们已经疯狂的陷入了对美好前景的畅想之中:一台这样的机器便抵得上之前的四十台机器,那岂不是我南中军的棉布产量和质量都要大幅度提升?产量至少提高四十倍,质量嘛,嘿嘿!怕是松江细布也要甘拜下风了!棉布的产量增加了,染色布的外销自然是水涨船高!
如此这样一来,大家在汉元商号的股份,是不是分红也会更加的多呢?会不会比以前多上几倍?!
“不要吵了!一个个身为大员,遇到些许事情,便如此聒噪,成何体统!”
看到面色不豫的李守汉,李沛霖很是及时的出言呵斥,顿时,如同菜市场一般热闹的院落里,顿时安静了下来。
“这样的机器,我们眼下不能多造,顶多搞出二十部来,生产出来的东西,也是先行供应我们自己使用,如果有盈余的话,再行外销。”
“你们想过没有,一台机器可以抵得上以前的四十台,换言之,所需要的木棉花也多了四十倍,南中又不能出产棉花,只能靠外面进口!可是,叶琪、江春、郑芝龙这三处就算再拼命的为我们采购,能够满足的了这样庞大的需求吗?造一台这样的机器,顶多三五天,可是棉花的种植却是要至少半年,我们还要算上加工和运输的时间成本,这样算下来,你们想想,如此海量的原料需求,又有哪里能够满足我们的棉花需求?”
众人登时犹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一桶冰雪来。方才的热烈喧嚣气氛顿时消失的无影无踪。
“好了,今天便到这里,哪一位能够解决棉花的问题,可以随时来见我,哪怕我正在床上和老婆亲热!”
守汉的这句话,引发了在场人们的一阵哄笑。
“你留一下。”
送新型纺织机的技师被守汉留下问话。
“这机器定了名字了吗?”
“回禀主公。几位先生争论了一下,大家意见不一致,吵得很凶,最后便交代学生向主公请示一下,该当叫什么?”
“都是什么意见?”
“有的先生说,便是应该还叫原来的名字,秀儿机就很好。也有先生说,此机器已然非彼机器,无论是从制造工艺,到机器的功效都不可同日而语,所以秀儿机这个名字不恰当。”
“你说叫这机器什么名字好?”
“学生来的路上,见到道路上有人驱赶着果下马拉车,那果下马虽然小些,但是,却是非常的实用,千余斤的车辆拉着在道路上依旧是行走迅疾,学生的意思,如果要是主公垂询学生的拙见,学生倒是有意为他命名为果下马。取其吃苦耐劳,产量巨大的意思!”
哈哈!工业史上,著名的骡机,变成了果下马了!不过这样也好!守汉在心里一阵阵得意的狂笑着。
“回去跟先生们说,土豆、番薯之类的,酿酒之后,可以再进行一次蒸馏,得出来的东西,送到卫生营去给外伤的伤号试用一下!”
“这是一根细细的棉线,但是,它却可以吊死全世界!”守汉自己坐在书房里,很是得意的细细的抚摸着那一团棉线,脸上陶醉的表情,仿佛是在抚摸某个美女的柔嫩肌肤。
“来人!去看看四太太!”
摆弄了一阵棉线,守汉忍不住一阵阵的冲动,脑海中只想寻一处泥泞的花径,肆意的冲击一番,冲门外值班的侍卫吆喝了一声,一行人便往四姨太黎慕华的房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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