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一张投名状?!投名状有论张说的吗?!”
张小虎呵斥着这个没有文化的西洋红毛夷人,心中的文化优越感油然而生。
“是是是!是鄙人学得不好。”
堂。佩雷斯作为西班牙驻马尼拉的总督,自然知道一些西班牙帝国的机密,不久前。他收到了书信。从秘鲁总督区寄出的书信,一个西班牙船队从秘鲁运出了大批的金银,要到东方来进行贸易,获得的物资和利润将由船队运到西班牙,支撑帝国进行着在欧洲的神圣战争。
“嗯?”
张小虎不愧是海盗出身,听得有运输金银的船队前来,立刻松开了如同铁钳一样的双手。搂住了佩雷斯的脖子,两个人好的如同一对经过无数的艰难困苦久别重逢的兄弟一般。
“你说的运输金银的船队有多少金银?”
他用着和亲兄弟说话的口气同佩雷斯套着话,那语气之亲热,令周围的人们感到汗毛直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出发的时候大约有黄金一百万两,白银应该在五百万两左右,另外。似乎还有些祖母绿之类的宝石。这些宝石装了七八口箱子。”
“好!好!”张小虎狂笑着拍着堂。佩雷斯的肩膀,“我替南中军接收这笔财货了!等到这笔财货到手,少不得按照规定奖励你一份儿!”
“全仗大人提拔!”
张小虎在心中得意的大笑,黄金一百万两,白银五百万两,还有几箱子宝石,这些财物,就算是打个五折落到南中军手中,今年一年的军费,连同明年的军费。怕不都有了?这趟吕宋,虽然没有收到练兵的效果,不过,失之桑榆收之东隅,也算是得大于失了!
前西班牙帝国驻马尼拉总督,佩雷斯子爵,很是得体的向张小虎鞠了一躬,然后恭请张小虎及南中军水师的将士们入城。
在马尼拉城稍事休整补充后。留下了驻守在这里的兵马,交给新任吕宋知府章呈指挥,张小虎浩浩荡荡的率领着舰队去往东部海域,准备迎接那不远万里远涉重洋运输财货到马尼拉的客人。
“那。张小六子得手了吗?”
一旁好奇的眨巴着眼睛听阿爹讲述着水师故事的小华梅,很是着急听到后面的结果。
“二丫!不许没有规矩!”
盐梅儿虎起脸申斥着女儿。
“要么叫人家的官职,张统领,要么叫他张叔叔,哪有如此称呼人家的?”
听了阿娘的申斥,小华梅只是古灵精怪的吐了吐舌头,鹦鹉学舌一般的重复一下。
“请问爹爹,我南中军水师左翼统领张小虎,率领水师炮船前往吕宋岛,引军出与西班牙水师作战,不知胜负如何?”
看着这小丫头一幅大人的神情,众人无不莞尔一笑。
守汉哈哈笑了一阵,从衣服口袋里掏出了两个东西,攥在手心中,“猜猜看,是什么东西?”
“是吕宋王的王印?!”
小华梅信心满满的朝着阿爹说道。
“不是!哪里有什么吕宋王啊?再猜!”
“是什么?”
“难道是张小六子,张大统领的战利品?”
小华梅有些不太确定。
“天灵灵,地灵灵。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守汉故弄玄虚一番之后,双手向外一摊,掌心中,两枚祖母绿宝石在阳光的照射下发散着可爱的光芒。
“呀!”众人无不惊呼一声。这些年随着南中军控制了东西方航线,几乎垄断了同欧洲人的贸易,而且在航线上抽取税收,可谓是见过金山银海。府中众人,漫说是几位夫人、福伯和守汉自己,便是那些太太们身边的丫鬟婆子们也都是双眼见惯了奇珍异宝。但是,却也未曾见过如此之大,色泽如此之润的祖母绿!
“这是张小六子派人送回来的战利品,随同这几块祖母绿回到顺化的,还有完整无缺的西班牙运宝船队。我们的水师也回来了一半。小六子带着由那些新兵为主组成的二十条船,转道去了大员,准备把那里的西班牙人据点一起拔掉之后,交给郑芝龙。然后再回顺化来庆功!”
几个女人互相看了一眼,这各个方向都是捷报频传,为何自己的男人却是如此的闷闷不乐?
不管平日里互相之间如何的明争暗斗,大家都清楚,这个家,没有了谁都可以,一旦守汉倒了下来,那便真的是倒了擎天白玉柱架海紫金梁,整个家的天都要塌了!
“北线的陈天华、广州的李沛霆,联名发来了请罪文书,北路军吃了亏。在新安县,被当地的土豪组织的地主武装拦截,投向我南中军的流民死亡千余人,受伤者四千有余,士兵战死一百七十余人,受伤者将近五百人。这是我南中军自从建军以来从未有过的巨大损失!”
“天华在事发后的第三天起兵去报仇,结果在吉庆围等据点,又是铩羽而归。死伤百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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