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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生病,心里很乱。原本构思的很多东西都写不出来。大家见谅。另外,厚颜求一下月票。
“这一次,英国佬应该长点记性了!”
在虎门对岸的南沙,守汉临时竖起的帅旗下,通过望远镜,他将整个战场看得清清楚楚。江面上残破的木板,燃烧的风帆、缓缓下沉的船只,在波涛中载沉载浮的落水者,被广东水师从江中捞起的俘虏,都无声的说明了这场战事的结局。
“华梅这丫头水上的本事算是练出来了。”
一旁督率水师在蕉门水道候命出击的张小虎,没口子的称赞着世侄女的长进。
“小六子,你也莫要谬赞了,免得让孩子听到了傲气。”
话虽如此说,但是那个做父母不愿意听到别人夸奖自己的孩子?
“主公,广东总兵官、领着惠州参将、督理广州海防参将等各军将领,广东布政使姜一洪引军兵前来会战,现在在外递手本求见。请主公的示下,见是不见?”
“见什么?!告诉他们,战事未定,营垒未成,让他们学学于禁!把各自的军兵安顿好了再说!”
虎门、南沙等处,珠江两岸成了一座大军营。
“为子当尽孝,为臣当尽忠。朝廷百姓皆辛苦,寄于厚望养兵伍。每日袖手不需劳,舒舒服服吃月粮。如再不为国出力,天地鬼神必不容。自古将相多行伍,休把当兵自看轻。”
“一要用心学操练,学了本事好立功。军器是尔护身物,时常擦洗要干净。二要打仗真奋勇,命该不死自然生。如果退缩干军令,一刀两断落劣名。三要好心待百姓,粮饷全靠他们耕。只要兵民成一家,百姓相助功自成。四莫奸淫人妇女。哪个不是父母生。尔家也有妻与女,受人羞辱怎能行。五莫见财生歹念,强盗终久有报应。纵得多少金银宝,拿住杀了一场空。六要敬重军中官,越份违令罪不轻。要紧不要说谎话。老实做事必然成。七戒赌博嫖与娼。官长查出当重刑。安分守己把钱剩,养活家口多光荣。你若常记此等语,必然就把头目升。如果全然不经意。轻打重杀不容情。”
被囚禁于木栅围成的临时监牢之中的威德尔等人,倒是没有受到想象中的虐待和鞭打,只是被搜查了一番,将随身的武器、尖锐物品,甚至是绳索腰带等物一并搜去,至于说随身的财物,倒是看也没有人看一眼。
“这倒是奇怪了。我们若是落到那些奥斯曼海盗手里,只怕身上一根草棍都剩不下!”会计师一面奇怪一面感慨,“这难道就是文明的力量和自信?”
对于会计师的言论。威德尔爵士顾不上评论,只是在自己的航海日记本上记录下这时的见闻和想法。
“在操演和学习之余,李大帅的直属军队喜欢唱歌,这些歌曲中,似乎有关于军事技术和军人道德的劝导。”
对于南中军歌声好奇的,不仅仅是俘虏威德尔。
被战火摧毁的虎门镇外。竖起了守汉的帅旗和南中军的军旗,帅旗后面,一座以钢筋做骨架,多层棉布夹着棉花板制成的大帐,便矗立在这里。
以帅帐为中心。百十步内,近卫旅的士兵们,或是持着火铳,或是肩扛长矛,或是手按刀柄,警惕的望着周围的景物人员。
在帅帐的左右,用布袋、竹筐盛满了沙土,垒砌起来两座炮蕾,每座炮垒中安放着两尊十磅炮和一尊大佛郎机。
黑洞洞的炮口将不远处的军阵完全封锁。
同广东本地官军相比,南中军的军容极其严整。
在虎门列阵的廖冬至旅,虽然名义上是以广东籍贯的义军组成,但是内中有着大量的南中军老兵充当甲长,又经过数月训练,军容自是严整。
同一旁乱糟糟喧嚣吵闹叫骂声不断的广东本地官军,令广东本省官吏们觉得,这默不作声,只是站立的笔直双眼平视前方,整个军阵如同刀裁斧剁一般整齐的南中军,倒是更配的上国家百战精锐的称呼。
相比而言,广东本省的军队倒更像是一群民夫。
惠潮副将马如锦,潮州参将夏之木、肇庆守备邹维勋、香山守备王猷、南韶守备施逢源等人,督率着自己的部队,颇为有些尴尬的站立在廖冬至旅和近卫旅的左侧,等候着大帅的召见。
整个空地上的部队大约有一万七八千人上下,分属六个部队,除了隶属于南中军的廖冬至旅和近卫旅之外,其余的将近一万人,则是被上述五个将军分管。但是,没有一队人马超过两千五百以上的。就是这些人中,一半还是老弱,个个身上军服破烂,大多数人脸上根本看不出经受过正式训练的气质,完全是拉来凑数的市井之人,身上破烂的军装号坎,在江上吹来的秋风一打,不时的有破烂的布条在风中飞舞。各人手上的兵器也是极为低劣,很多人便是一根木棍,上面绑着一根矛头,不知道是生铁还是熟铁打制成的矛头上锈迹斑斑,一看就没有经过很好的磨制、上油等保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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