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是人工智能吗？”
孙默思索着，进了书房，摊开纸张，执笔描绘。
自从开始学灵纹，孙默今天第一次，知道了什么叫做难，别看他现在是大师级的熟练度，但是画起来，依旧艰涩、缓慢！
足足一个小时后，上古擒龙手灵纹才完成，而且没有出现灵气龙卷气旋。
“我淦，有这时间，我都能给两个人各做一个全套了。”
孙默欲哭无泪，这简直是自己给自己找罪受，不过他不是轻言放弃的人，不然设计模板和好感度可都白花了。
于是除了上课，孙默就待在书房中，不停地描绘这枚灵纹，连觉也不睡了。
第三天早上，李子柒放下早餐，出现在书房中。
“老师，您该休息了！”
李子柒满脸担忧，她去看过了，卧室的被褥完全没动过，这说明孙默几天来，完全没有睡过觉。
“我不累！”
孙默很不爽，因为到现在，他描绘的上古擒龙手灵纹，出现龙卷气旋的概率，只有五成。
李子柒犹豫了一下，还是冲了过来，一把抢走了孙默的灵纹笔。
“老师，你这样下去，身体会吃不消的！”
孙默皱眉，看着被污损的灵纹。
“老师！”
李子柒跪了下来：“弟子冒犯了，请您责罚，但是联赛快要开始了，你一定要保重身体呀！”
看着小荷包担忧的神色，孙默用力闭了闭眼睛，又揉了揉，的确累，而且自己似乎也陷入了偏执中。
孙默骨子里，其实是一个完美主义者，他对自己的要求极高，因为他觉得做不到最好，就不配为人师，就不配教导学生。
“起来吧！”
孙默把李子柒扶了起来：“走，去吃饭！”
“嗯，今天的鸡汤，是我亲手炖的！”
李子柒抱住了孙默的胳膊，她最喜欢老师的就是这点，他不像别的亲传名师总是那么一幅高高在上的模样，不容质疑和忤逆。
大多时候，孙默给人的感觉，就是一个知心温柔的大哥哥，和他在一起，会感觉很放松，好有安全感！
吃过饭，孙默回到书房，拿了一张上古擒龙手递给李子柒：“试试吧！”
“嗯！”
李子柒对孙默的话，总是无条件执行，她撕碎灵纹，大量的灵气立刻汇聚过来，形成了一个龙卷状，消失后，便留下了一个金光闪闪的肌肉佬。
“神灯鬼？”
李子柒愕然，这是什么灵纹呀？
孙默单手摸着下巴，认真审视，这个肌肉佬和神灯鬼的外型一模一样，不过神灯鬼的下半身，是一缕灵气状，连接在自己的身上，由自己供给灵气，但是这个就不行了。
李子柒躺在了竹床上，肌肉佬飘到她身边后，开始给她按摩。
孙默的眉头皱了起来，肌肉佬的动作好僵硬，完全没有灵性，纯粹是按部就班的按摩，连力道大小都不会调整。
所以这造成的结果就是，李子柒一会儿觉得舒服，一会儿又会感觉到疼痛，当然，肯定是不会弄伤被按摩者，但是这个小瑕疵，不能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