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不过总感觉不是滋味。”
“文儒,离开寒鸣寺之后,你也经历不少了,对于这些事情,还是要逐渐的适应,当然,我不是让你去同流合污,譬如说在护卫的训练上面,就要不断的强调,不管在什么情况之下,面对寻常百姓,都要做到秋毫无犯,绝不能够鱼肉百姓,若是触犯了这条规矩,不管是什么人,都要接受最为严厉的惩处。”
“是,大哥,我记住了,这么长时间以来,护卫都是如此做的。”
“嗯,听闻你对本次剿灭夏镇的匪帮,还是有些担忧,说说吧,你有什么担忧。”
廖文儒稍稍犹豫了一下,看着吴宗睿开口了。
“大哥,我主要还是担心护卫本次剿灭夏镇匪帮之后,名气会太大,再次的引发漕运总督府的关注,那样对于护卫队伍的扩充不利。”
吴宗睿点点头。
“不错,考虑到了后路,不过你不用过于的担心,漕运总督府就算是知晓此事了,也不会出声的。”
“大哥为何这样说啊。”
“文儒,不要仅仅看着漕运总督府,还要想想朝廷,难不成朝中的大人对于漕运一无所知吗,这不可能,夏镇匪帮的祸患,已经传到了朝廷,想必朝中有人会注意到此事的,总督府没有能够彻底干净的剿灭夏镇的匪帮,朝中的大人一定知晓,只是不会有人提出来罢了,只要总督府拿出一些银子,就能够摆平。”
“大哥这样说,我有些明白了。”
“嗯,不错,日后考虑问题,就要从多方面出发,你既然有些明白了,说说缘由。”
“大哥,其实漕运总督府是想着彻底剿灭夏镇匪帮的,只是利益上面的纠葛,让他们无能为力,这个时候,漕运总督大人一定想着彻底剿灭夏镇匪帮,如此什么都被遮盖下去了。”
“说得好,核心就在这里,夏镇匪帮横行无忌,背后没有依靠是不可能的,恐怕与不少官府中人有来往,说起来与夏镇匪帮有瓜葛的这些官吏,内心都是打鼓的,漕运兵丁三次前往夏镇剿灭匪帮,都是无功而返,肯定有人提前通报了消息,他们很有可能是被迫的,拿人钱财与人消灾嘛,这个时候,信义帮护卫突然剿灭夏镇匪帮,消除太多人的担忧,你想漕运总督府会深究其中原因吗。”
“大哥说的是,我看最好将剿灭夏镇匪帮的功劳,让给漕运总督府。”
“说的不错,这件事情让秦志锐去办理,他知道该如何的操作。”
屋子里安静下来,吴宗睿站起身来,走到了窗户边,看着操场上面依旧在列队训练的护卫,廖文儒跟随来到窗户边,准备开口介绍情况的时候,吴宗睿挥挥手,示意其不用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