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女孩一阵打闹,把蛛丝和小虫分开,又七嘴八舌地把小虫骂了一顿。
彼得有点委屈,他和蛛丝接触的时候,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不记得自己做了什么。
但他被梅姨养大,早就知道当女人生气的时候,自己最好什么都别说。
“威尔逊先生。”
他灰溜溜地躲开了女孩们,尴尬地走到丧钟身边打招呼。
“呵呵,看来是我耽误你上垒了,不过我建议你进行第一次体验的时候,还是不要表演给别人看比较好。”
坏心眼的至尊法师用促狭的语气说着话,还用手肘顶顶彼得的肩膀。
小虫涨红了脸,几乎和他制服的颜色一样红,他低着头搓着手指:“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只是,控制不住自己。”
“我懂,青少年在肾上腺素上头的时候,确实很难考虑周全。”
丧钟一副不用解释,自己什么都懂的表情。
“唉......”
彼得叹息,他知道自己说不清了,可事实上,他好像闻到蛛丝身上的香味就会失控,什么都不记得,这肯定有哪里不对劲。
还是不要说话了,仔细想想该怎么证明自己不是个色鬼,得通过严谨的科学手段研究才能说服女孩们。
女生们拉着蛛丝到了一旁嘀嘀咕咕,用超级战士的听力能够听到,但无非就是些小女生之间捉弄和调侃的话。
蛛丝脸上蒙着红布,她又是跺脚又是扭来扭去,想要证明自己只是控制不了身体和脑子,她没有偷跑。
可女孩们不信,她们说那就是爱。
什么大脑一片空白,心脏狂跳,面红耳赤,意乱情迷,就是遇到喜欢之人时的表现。
蛛丝死不承认,她试图岔开话题,还问她们丧钟是什么时候来的。
但马歇尔不依不饶,非要让蛛丝说说被‘顶着’是什么感觉,引得女孩们都笑骂她是个不知羞的小碧池,可实际上每个人都竖着耳朵想听。
就这样,女孩们说几句话,打闹一会,再说几句,再互相笑着拍拍打打,就这样来回折腾了好久。
好半天后,她们才手拉手地一起走回来,和丧钟继续之前的话题。
苏明给他们介绍了一个好教练,收费很高的那种,那就是模仿大师。
虽然是个雇佣兵,杀人无算,但他也可以模仿别人的‘不杀武技’,同时还非常擅长教学生,平日里不出任务的时候,他自己就带着格斗培训班呢。
黑妹丽兹有钱,她父亲最近给了她很多零花钱,所以她愿意请大家一起去上课。
虽然依旧对雇佣兵的黑暗世界有所顾忌,但丧钟说去了之后报他名字,模仿大师会很理智的。
“谢谢啊!”
孩子们对丧钟送出了诚挚的感谢。
于是这件事就这么愉快地解决了。
和青少年们分别,看着他们脸上愉快的笑容,苏明也感觉轻松了不少,反正比起不可名状的古老者们来说,还是人类看着更顺眼一些。
嗯,最近多元宇宙可能会有点动静,这样就能避免蜘蛛们在网里乱爬挂掉了。
回头再给模仿大师打个电话,让他把这些孩子往死里练,练到课堂上集体昏迷的那种程度就好。
想着这些安排,他离开天坑重返纽约,在一个偏僻小巷外的电话亭里变成了克拉克·肯特的外形,夹着绞杀变成的公文包,伪装成了上班族。
“副官,我附近有熟人吗?”
关上电话亭的门,拍拍手上沾着的灰尘,看着街边三五成群,后腰别着手枪游荡的黑人青年们,询问副官附近的情况。
这里可是纽约,出门总能看到各种蒙面人,就像是在农场里看到屎壳郎一样自然。
“有的,警长,前方路口左转二百米处,有个‘英雄咖啡馆’的维度入口。”副官投影了一副地图到丧钟的视网膜上,当然是通过绞杀作为媒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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