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黑与孙轻极熟,越过刘策两步,与孙轻交掌,口中呼道:“孙轻,这么早,你怎地不去巡山,来我们这处了。”
与王当的豪迈不同,孙轻面色沉稳,倒好似注于手艺匠人,轻易不与人言。
孙轻淡然先是拱手,再尔道:“头领让我请刘策去一趟,我才亲自走一遭。”
“那...”
小黑偏过头,看看刘策,又笑着问道:“只叫策哥一人过去吗?”
孙轻便是应道:“哈哈,这倒是没有。”
刘策作势拍了拍小黑肩膀,神色如常。
“小黑,跟我一同去见飞燕头领,昨日,一直是你探路,若是问起当中情形,还是你来说好些。”
“好!好!哈哈!孙兄弟,那就有劳孙兄弟给我们带路了!”
“岂敢,岂敢,分内事罢了。”
如此,便是应过了。
孙轻走在前方,小黑居中,刘策随后。
有孙轻引路,遇到往来黄巾军士卒,时而与孙轻颔礼,一路上,倒是没有遇到什么阻事。
到了张燕住处时,踏过门径,刘策发觉院内没有士卒环围,举目望进正堂,张燕大马金刀的端坐在主位,身旁同样没有亲卫随同。
“刘兄弟,你来了!来,来,我们坐下说,坐下说。”
看到刘策进来,张燕站起身来,虽未迎门,实则也差不上太多。
刘策顺着张燕指的位置,在居左前座落下。
小黑站在刘策身后,孙轻也双手放在腹部,离着张燕身旁站定。
当世左为尊,右为次,只是这个举动,刘策猜想王当的事情,恐怕张燕已有所定论。
“谢过飞燕头领,不知头领使我来,可是为了昨日伏击事。”
“是啊,是啊,刘兄弟,我昨夜问过王当,王当把所有的事都告诉了。”
张燕面色有些愧疚,道:“王当跟随我多年,他人其实不错,武艺好,性子直,甚合我心意,只是这事儿,他钻了牛角尖了,唉!也怪我,这几天太忙了,没有跟他说起其中详情,险些让他铸成大错。”
此时,孙轻也低了身躯,做拱手道:“我与王当最熟,知王当忠勇,既然王当做下此事,孙轻斗胆向刘兄弟借一条命,若是刘兄弟能放过王当这回,以后刘兄弟但且有用得着我孙轻的地方,我一定拼了这条命,也为刘兄弟办妥。”
刘策面若愕然,连声应过。
“张头领,孙兄弟,不必如此,我既知王当所做,是为了飞燕头领,那时王当毫不顾忌自身性命,这等义士,敬之尚且不足,我怎会责怪他。”
伸手拉过小黑,刘策笑道:“这一位,是我最信任的兄弟,小黑,若是小黑处在王当的局面,我想,小黑也会如此做,我昨日将王当交给张头领,便是想张头领先与王当说过,免得刘策有些地方说的片面不全,免得引起误解,不曾想,还是让张头领,孙兄弟误会了。”
“好!”
张燕重重拍在木椅扶手上,大声笑道:“我就知道,刘兄弟也是这个意思,王当只一人没有随从,以刘兄弟武艺,要是想杀王当,不过易如反掌而,哈哈,刘兄弟啊,你千万勿要怪我张燕在你面前作势为王当求情,王当是跟随我最早的兄弟,当年那些口中说着一起喝酒吃肉的老兄弟,现在剩下的没有几个了,说句掏心窝子的话,我张燕是有些舍不得王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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