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五更沉默,生田反倒以为自己准确戳中了五更的痛处。她想到父亲的话。要主动出击才校为了日芽香。
“我身材不差的,最近虽然吃得多了一些,但也有在坚持锻炼的!”
“你在什么啊。”
“是真的,不信你试试!”
生田以为五更不信,便抓住她的右手,一边着一边按向自己的胸口,一副从容就义慷慨赴死的无畏表情。打算以身饲五,换回中元的自由。
“我来代替日芽香,所以相对的,逝宵酱你以后不准再向日芽香出手!”
“你疯了吧,生田。”
五更感觉手像是被烙铁烫了一下似的,拼命地往回缩。
“生田,你先放手,有什么话我们好好不行吗?”五更感觉自己眼都快哭了,也不知是被生田急的,还是被她蠢的。言语间已经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
“不行!”生田眉毛竖起来,“反正逝宵酱你之后也打算继续去找日芽香对吧,利用她对你的旧情,一再胁迫日芽香做她不愿意的事情!”
“你擅自脑补什么乱七八糟的情节呢!”
“不要再狡辩了,我都能猜到的!”
“你猜到才有鬼,你话过脑子了吗?”
生田可不会这么轻易地放过五更,抓着她的手拼命地往自己胸口拉,而五更则用力往回抽,两人就这么势均力敌地僵持着。
生田就像是一个输红了眼的赌徒,大脑理性的部分已经近乎停转,任五更的花乱坠百般求饶就是不管不顾,满脑子都是以身饲五换回中元自由的念头。
“生田,算我求你了,有什么事好好谈不行吗,一定要搞得这么激进吗?”
“不行,反正逝宵酱总是有理由搪塞我,今一定要把话个清楚!”
“话就话,你动什么手啊!”
“我不管!”生田是铁了心的要一条道走到黑。
正当事情迟迟没有进展的时候,啪嗒一声,五更所住公寓的门锁开了。
沙发上僵持的两人一个仰头一个抬头看过去。
西野就站在那里。身后的防盗门缓缓地关上,像是监狱闸门闭合,声音沉重而阴暗。玄关的灯光没由来地暗下几格。
洗漱室的洗衣机发出“哔哔”的声音,应该是衣服已经脱水完成的提示音。
从旁观者的角度,客厅沙发上的场景,就像是五更想要袭胸却被生田奋力制止一般。
由于这个意外实在巧妙,巧妙到除了之类的创作中,几乎找不到如此严丝合缝的巧合,生田和五更的大脑实在难以做出最正确最妥当的应对措施。
所以生田只是呆呆地了,“啊……娜酱回来了。”
五更也下意识地道,“欢迎回来,娜酱。”
话出口的瞬间,她的脑海迅速被五个字占据。
五更逝宵,危。
没有标点符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