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子昂答应,便离开了。
小胖子这才缓缓合上眼,虽然精神状态不错,可是还是很疲惫。
此时,有一干人马,却在疯狂的朝着河间国飞驰,为首者正是新任国相阳球,阳球没有告别任何人,甚至也没有带上行囊,直接带着一众门客,便连夜赶路,搞得各处亭里都惊恐不已,生怕是那处贼人杀来,在这样的疯狂赶路下,仅仅两天,此些人竟然便已经赶到了河间国!
此刻,谁也没有想到,河间国相已经赶到。
风尘仆仆的赶到了河间国,阳球也不做停歇,直接朝着饶阳飞奔,那些门客也不问为什么不去国相府,不去拜会河间王,只是紧随其后。
邢子昂走了一天之后,这干人便已经到达了解渎亭!
直接朝着侯府赶去,到了侯府门前,不少家奴都在周围守着,看到着一行人,纷纷拔剑,上一次的贼人来袭,却是将这些家奴都搞怕了,一门客上前,严肃的说道:“此乃河间国相阳君,不可无礼,速速让亭侯前来迎接!”
没多久,便见到一老者出门,拱手说道:“不知国相来临,还望恕罪,只是,亭侯伤痛未有痊愈,不能迎客。”,这老者自然便是刘伯,阳球下了马,神情有些疲惫。
“那便进去去看看亭侯罢。”,也不等刘伯回话,一行人直接走进了侯府之中,那些家奴也在周围跟着,显然是有些不放心,之前河间国相的事情,他们可没有忘记,别说是国相,就是国王前来,他们也会一直跟着,到了寝屋,小胖子正躺着。
阳球一人走进屋内,也没有说话,只是俯身看了看小胖子后背,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小胖子睁开眼,得知是河间国相,他还以为是袁隗,看来是换人了,这人如此年轻,竟也能官拜两千石?莫非又是一世家子弟?
“解渎亭侯宏,见过相国!不知尊姓大名?”
阳球没有回话,只是盯着他的伤疤,看了会,低头问道:“那贼人可有甚么言语?”,小胖子心里有些怒气,自己好生行礼,这货竟也不知回礼,但是,他也没有任性,说道:“那贼人并未出声。”
“尸首可在?”
“已经下葬。”
“那遗物可在?”
“此事,可问刘伯。”
阳球点点头,没有说话,直接转身便要出去,到了门口,忽然又止步,问道:“敢问亭侯,可有与甚么人结怨,或者,故亭侯可有甚么仇人?”
小胖子想了片刻,方才说道:“之前,袁隗辱我母,被我一剑刺股,之后,又有甚么太学生来寻我,也被我赶了出去,除此之外,未有宿敌,至于先父,我早年逝父,并不知晓,可问我母。”
“哦?”阳球一愣,转身看了看小胖子,笑着说道:“我少时,也有郡中官吏欺我母。”,小胖子眼睛一亮,连忙问道:“君何以处?”
“我召集了同乡好友,杀了那官吏满门,鸡犬不留。”
小胖子笑了。
“你应当拜在何师门下,九世之仇,犹可报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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