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事将领呢?如何防范三令私自安插人手,控制将领,武力架空庙堂呢?”,刘熙再次问道。
仲长统顿时愣住了,咬着牙,双手几乎要将自己的头发都给拔掉,他无力的摇着头,痛苦的说道:“陛下,臣不知道...臣还没有想到,若是可以,陛下能否暂时别将我处死,将我关在绣衣大牢里罢,等臣想出解决办法之后,臣甘愿一死....”
“呵...”,刘熙不屑的冷哼了一声,方才说道:“你以为绣衣大牢是你想进就能进的?你就留在你自己的位置上...好好想去罢,若是有一天你想明白了,勿要忘记告知朕一声...”,刘熙说着,再次闭上了双眼,认真的休歇了起来。
仲长统一脸茫然的看着面前的天子,说不出话来。
马车进入雒县之后,天子便一脚将呆滞中的仲长统踹下了马车,马车这才缓缓朝着皇宫行驶而去,仲长统好不容易的从地上爬了起来,揉了揉尻,看向远处的马车,眼里却没有丝毫的恼怒,也就是当今天子,但凡换了个人,他都绝对不能活下来。
仲长统拍打身上的灰尘,整了整衣冠,这才朝着远处的马车附身大拜。
马车进了皇宫,天子有些疲乏的从马车上走了下来,齐悦早已在等着他,众人拜见了天子,刘熙这才挥了挥手,让众人起身,拉起齐悦,询问道:“没出什么大事罢?”
“国家...皇后很是生气,觉得国家不告而别...皇子前几日生了病,如今已经好起来了...太子殿下在九月,闹出了些事....”
“这竖子又做了什么??”
“太子殿下在雒县内巡视民情的时候,看到几个商贾仗势欺人,哄骗农夫,一怒之下,将三个商贾打成了重伤,后来得知这些商贾背后乃是故司空之子刘禅之后,又前往聚贤楼,大闹了一场,刘禅急忙认错,告知自己并不知道这些情况,又补偿了那些农夫,太子这才肯罢休...”
“绣衣使者呢?他们怎么说的?”
“唉...陛下,问题就是在这里,那些仗势欺人的商贾,就是绣衣使者...他们原先是想要混进一个胡人商队的,故而故意装出那番趾高气扬的模样来,那些农夫,同样也是袁君所安排的人,据袁君所说,就是想让胡商知道他们大有背景,然后再与他们取得联系,打入其内部...结果..这几人险些被太子打死...”
“哈哈...”,刘熙一乐,摇着头,却又说不出什么来。
“派人去大赏那些受伤的绣衣,还有刘禅,对了,袁尚回来了么?”
“袁君与诸葛令公在一个月前便回来了...”
“嗯..朕知道了,那民间是如何说的?”
“如今在雒县,百姓们都在赞叹太子仁义,嫉恶如仇,太子威望大涨...就连聚贤楼内,也在评说太子痛打恶霸奸商的故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