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宠并不是第一个被诸葛亮弄走的人,司马懿也不是第一个来拜访诸葛亮的人。
对于这些离开的人,最初他们还有些同情,心里只觉得惋惜,可如今,他们心里却是有些羡慕的,要是能离去就好了啊。
“我前日便已经赶到了,在家里休歇了两日,这才赶来跟侍中令请罪!”,司马懿低着头,有些无奈的说着,诸葛亮一愣,司马懿的事情,他倒是有所听闻,不过,他来自己这里请什么罪啊,“仲达这是什么话,找我请罪?”
呵,这厮竟还在装模作样,司马懿在心里暗骂,却不动声色的说道:“这是陛下的吩咐,要要我前来寻诸葛公请罪...还望诸葛公从轻发落...”
听到这言语,诸葛亮顿时明白了,天子就是想要给自己送个助手,他笑了起来,说道:“好说,既然如此,那就劳烦仲达留在侍中台,帮着我编订律法,另外呢,还有一件事,待夜里,再于仲达商谈。”
司马懿眯着双眼,他心里实在看不惯诸葛亮这小人得势的模样,奈何,人家乃是三令,他只能拱手称是。
于是乎,诸葛亮便直接将满宠所负责的那一系列的律法文书交到了他的手里,司马懿一脸茫然的坐在了诸官之中,翻看起文书来,满宠的字迹较为潦草,不过好歹也能看得懂,满宠原先就是负责这刑律方面,司马懿这么一看,险些被吓死。
无论对于偷窃,还是如受贿这些,满宠都没有给与一个定义,全部都是一个斩字,就说是,无论你是偷了一捧米,或者是偷窃陪葬品,都是一个死,受贿也是,哪怕要了一两个钱,也要被处死,这就有些过分了,难怪诸葛村夫会将那厮给赶出去。
司马懿长叹了一声,拿起了笔墨,就开始修改了起来,首先,对于这些就需要一个定义,受贿多少以上才能斩杀,偷窃多少以上才能处刑,司马懿虽说在兖州有些松懈,可长期治政的他,对这些还是略有些了解的,涉及的书籍,他也看过不少,便开始修改了起来。
这么一坐下来,他就再也没有起身过了。
至于亥时,诸多大臣方才一一起身,却都是已疲惫不堪,揉着额头,打着哈欠,诸葛亮一一恭送,司马懿将今日所作放在案上,正要起身离去,却被诸葛亮拦了下来,“仲达,你且随我来。”
司马懿有些惊疑不定的跟在他的身后,两人来到了后院,早有奴仆准备了吃食,酒水,两人面向而坐,便吃了起来,两人吃的都不算太快,等到两人吃完之后,诸葛亮挥了挥手,让奴仆们离去,神色也就认真了起来。
“仲达啊,邓艾这个人,你可知道啊?”
司马懿皱着眉头,想了片刻,方才点了点头,说道:“农府仆射,我认得他。”
“那他近些日子的上奏,你可也知道?”
“我知道,所谓均田之制。”,司马懿说着,心里忽然明白,诸葛亮为何会留下他了,“不过,诸葛公啊,我虽然听闻过这些,可对具体的还是不甚清楚,对于耕地土地,我也不甚了解,我并不喜爱这类的书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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