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医很好奇,这孔家怎么会把自己的后辈送到内地来学中医呢?这里的学生学完之后不仅开不了药方看不了病,很多还没有办法生存下去而改行了。
“那你以后毕业之后是怎么工作的?”
这话问出来,中医感觉自己都不知道在问什么,毕业之后当然是进医院工作了,可他的意思是,象这样子不能看病开方的中医要去哪里工作。
孔梓敏听到这话,也愣了一下,继而明白了,笑了笑,说道:“当然是回医院工作了。我们也要考证的,我们的执业中医师可比内地这里要难考得多,因为我们必须要全方位的理解透中医药,而且在临床上有一定的经验之后才有可能考得过。不象这里,相比之下,内地的中医师要好考得多。”
并不是拿到了中城中医学院的毕业证之后就可以开业去给人看病了的,还要去跟师傅在临床上达到一定的水平,有了相应的经验之后,才可以去给人看病的。
而且香港的中医师只能开中药,这就要求中医师对于中药的熟悉程度要达到很高的水平,所以基本上毕业之后,还要在临床上去熟悉,直到能够独立开方看病。
孔梓敏说,“来这里读书要学的是系统的中医药知识,而不是马上就毕业了能够开方开病,而且这里的这种中医教育方式也达不到这个要求呀。”
其实内地的中医药教育一直是被各方诟病的,可是却也只是个诟病,说说过瘾一般,却也没见到有哪些实质的改变。
学院里照样如此教育,教授一样的照本宣科,学生仍然为了毕业的出路头痛不已。
孔梓敏说在这里毕业了就可以回去香港申请注册中医师的考证,只要能考得过就有执业资格了,可是能不能开方看病,还得去跟师傅在临床上学习。
“听说香港曾经也大面积的迫害过中医?很多中医师都上街游行去了?”
赵亮好象有所耳闻,就问了一句。
“那个东西我也不清楚呀,那时候我都还小,哪里会去留意这些事情呀。不过我们家也还是一直在开呀,也一直有招收新的中医师进医院的呀。”
要孔梓敏这么一个小女孩去理解这些明争暗斗的或是政治或是经济上面的事情,还真是为难她了。
专注于中医的人是没那个精力去消耗这种斗争的。
“那西医呢,在香港西医怎么样?”中医又问。
香港的中医注重传承与保留,那么西医呢,香港做为一个开放度极高的城市,又曾经是英国的殖民地,西医应该是占据着更有利的地位。
“西医是西医呀,互不相干。民众喜欢到哪看病就到哪看病呀。”
孔梓敏的回答就跟没问一样,不过要她回答这种问题也的确是为难她。
“政府对西医有没有更偏重一些,而对中医要苛刻得多呢?”
中医没问到他想要的答案,不死心的又追问。
“这个倒没听说,我们家就有很多老中医呀。也没有听说要什么特别的要求,这个我也不清楚了。”
孔梓敏也不关心这个,问她这些也是白问,她家里有人专门管医院的,对外的有人,对内也有人,她只专注于学中医,别的一概不管。
在她看来,在香港,谁爱去哪看病是个人的自由,选择中医或是西医也是个人问题,这个并不矛盾。
中西医并存着,也独立运行着,你看你的中医,我看我的西医,就这么简单。
当然如果卫生署里西医派占了上风,估计对中医也会有所打击,可是那是政治家的事,不影响到她家的医院就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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