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打算借助自家亲戚的帮助,他亲戚是外交官,拥有发送外交邮袋的资格,所谓用于本国政府、驻外使馆、领馆及向国际组织、国际会议派出的代表团等机构之间相互联系的、外部附有可供识别之标记、用以装载外交文件或公务用品的包裹(袋、信封、包装箱);主要运送绝密文件、大量的比较机密的文件、不适合邮寄的公务用品;邮袋可由外交信差递送,也可托交持有载明邮袋件数官方文件的商营飞机机长转递,第三者不得开拆、扣留。
海关无权检查这种邮袋,因此有不少外交官都利用这种方式为自己谋取利益,比如厄瓜多尔和俄罗斯的外交人员就曾经用外交邮袋运过毒。
美国的外交官偶尔也会利用这种渠道运点不适合让海关知道的东西,罗恩很清楚这一点,所以他找到了自家亲戚,说了这件事。
他的亲人非常疼爱他,既然是给他救命的药,又不是什么太过敏感的物品,于是就答应了下来,利用自己的渠道将罗恩买回来的药用外交邮袋的方式送回美国,再由他美国那边的朋友重新送到罗恩手中。
回到美国之后,罗恩见到了自己的病友,病友们看到他身体好转,都非常惊讶,于是缠着他询问罗恩到底用了什么药。
“我去了中国,你知道的,我伯父乔治在中国当外交官,他告诉我最近中国有位神奇的医生,利用中国传统医药学发明了一种非常有效的新药,许多病人都在他那里获得了新生,于是我就前往中国,见到了这位医生,得到了妥善的治疗。”罗恩介绍道。
“那这种药还有诊费一定很贵吧?”病友有点心动了,可考虑到自己的经济条件没有罗恩好,又开始退缩。
“不不不,连诊费加药费,一个月的开销还不到一百美元,比该死的格列宁便宜太多了!我吃一个月的格列宁,就够好几年的开支了!而且病情还在不停好转!我甚至觉得我有痊愈的希望。”一说起花费,罗恩又开始咬牙切齿了。
“哦卖糕,这是真的?罗恩,今天可不是愚人节,而且这种事情根本就不适合拿来开玩笑!”大家伙儿都不相信他的话。
“我可以以我祖母的名义发誓!”罗恩郑重起誓,“其实你们并不需要亲自去中国看病,只要能买到药就可以了!这回我刚好多带了些回来,你们可以试着把那该死的格列宁停下,吃一段时间!”
罗恩和这些病友长期在一起寻找各种治疗方案,早已结下了深厚的友谊,既然有这种好东西,肯定不会独自享用。
“不过,需要提醒你们的是,这种药并没有通过FDA审查,我是通过特殊渠道运回美国的,你们千万不要被人发现,要不然不仅没药吃,还有可能坐牢。”罗恩警告道。
他现在的处境和当初的程勇简直一模一样,都是能找到更合适的替代品,然而却不能公开售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