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香的竹刀从正中间断掉,场面一下子变得十分尴尬。
“怎么搞的?打斗有那么激烈吗?平常练习时也容易出这种事?”
“本来还想入社试试的,可是竹刀经常断掉的话,岂不是很危险?”
围观学生们纷纷议论起来,偶尔也夹杂着“学生毕竟不是成年人的对手”这样的言论。
“哎呀,我就说剑道社这东西不应该过审批嘛!”教导主任黄柏发在何校长耳边说,“学生们不务正业拿着竹刀打打杀杀的,成何体统?”
何校长不置可否,只是摘下了戴金链子的金丝眼镜,用随身携带的眼镜布反复擦拭。
竹刀(或者跟竹刀长度类似的教尺)能给予理香信心,说实在的她当众表演还是有点紧张的,现在竹刀意外断掉,让她进退失据,调整了足有90秒才抱歉道:
“武教练不好意思,我的竹刀出了点问题,可以等我下场去换一把新的回来吗?”
“当然可以,”武教练摆了摆没拿竹刀的那只手,略有愧色,“可能是我用了太大力气,我也有责任,你快去快回吧。”
理香鞠了一躬后拾起地上的半截竹刀,退到球场边缘整备。
维克多痛心疾首带跺脚道:“都怪你们中国没有合适的竹刀,才让理香酱吃亏的!”
金世杰一撇嘴:“你这是拉不出屎怨地球没有吸引力!你做的菜不好吃是不是也要怨中国没有合适的锅?”
维克多立即双目瞪圆,他作为一个深具自杀传统的法国厨师,又曾经师从于日本人,说他做菜不好吃是很危险的事情。
金世杰平时说话、直播时都经常说出粗俗之语,但是因为他家有钱,所以粗俗就变成了个性,青姿学园也有一些女生自称“金粉”捧臭脚。
“金少说的对!自己没本事就别怪工具!”
“你这个色狼厨师,跟咖啡厅的章鱼一样讨人厌!”
“千叶理香也是,仗着自己跟何校长关系好,天天拿着教尺巡逻,量我们有没有改短裙子——这回吃苦头了吧!”
因为金粉们以金世杰为偶像,而金世杰又公开表示过要追理香,所以理香就成了金粉们的敌人,林琴在场时她们还会收敛一点,可现在林琴在围棋社教棋,她们就肆无忌惮了。
“理香的竹刀断得不正常啊,”冬妮海依两根手指摩挲着脖子上的皮带颈圈,评价道,“受力位置不在那里,要断也不该是那里断……难道有人事先搞了破坏?”
陆瑟把目光投向球场北侧的观众席,看着观众席高台上的一个花花绿绿的人影,道:“是谁搞的鬼已经很清楚了,她不光给理香的竹刀做了手脚,还打算代替理香跟别人打呢!”
听陆瑟这么说,附近的人都把目光转了过去。
就像是为了符合陆瑟的预告一样,焦青青吹了吹青绿色的头发后,猛然从1.5米高的观众席上跳了下来,发出很大的一声,吸引了更多人的注意。
“日本妞怯场跑了,换我跟你打!”
虽然受校规所迫焦青青也穿着校服,可她的穿法完全就是不良学生的教学样本,红领结是歪的,白衬衫故意从西服小外套里拉出来,覆盖了校服裙的上半部分,校服裙里面则是如血液般鲜红的裤袜,显示出她无处安放的不羁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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