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温守忆就来了,温婉地问道:“何教授,您找我?”
何之初把手边的文件夹推给温守忆,“我录取了顾念之,你把她的手续办好。”
温守忆吃了一惊,“何教授,您真的录取了她?可是她……”
两次迟到不说,还跟何之初顶撞,以温守忆这些年对何之初的了解,已经触了他的逆鳞了。
“公是公,私是私。你不要多想。”何之初点燃一支烟,波光粼粼的桃花眼看向温守忆,并没有问她,但是温守忆明白顾念之那个小姑娘一定告过状了。
温守忆有些无奈地笑了笑,把自己昨天录的谈话记录放给何之初听。
“……就是这样,我是好心,不想何教授您以后闹心,也不想小姑娘因为这件事前途有误。没想到这小姑娘倒是伶牙俐齿,而且特别会扭曲别人的意思,我都快被她挤兑得下不来台了。”温守忆轻言细语说道,一边将何之初递过来的文件夹打开看了看,把里面的文件分门别类重新整理了一遍。
何之初吐出一口亮白的烟圈,黑眸沉沉,盯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会儿,直到那录音放完,他都没有再说话。
温守忆端坐在何之初对面,抬眸看着何之初微笑。
清晨的阳光被小办公室的百叶窗切割成一缕一缕,正好映在她身上,半明半暗,斑斑驳驳。
何之初抽着烟,视线移回到温守忆脸上,像是沉入遥远的回忆。
他面前的温守忆身材微丰,细眉小嘴,挺直纤细的鼻梁,还有微微上翘的凤眼,和他的桃花眼有些像,但更加细长,像从古画里走出来的仕女,丰满、圆润,带着风平浪静后的楚楚风姿。
何之初在烟灰缸里捻熄了烟头,扔了进去,“还有别的事吗?”
温守忆放心了,拿出手机看了看电子记事本,声音平淡地道:“今天有人传来一份单子,城有人高价聘请何教授做辩护律师。”
何之初除了是美国大律师事务所的合伙人,也有帝国的律师执照,在帝国首都还有自己的律师事务所。
“哦?是谁?”
能请得起何之初做辩护律师,不仅要有钱,而且还要有足够大的麻烦。
“要说这家人,跟您还有一点点渊源。”温守忆从自己的手提包里拿出一份文件,“您还记得您第一次面试的学生冯宜喜吗?”
何之初取过文件看了一眼,“冯宜喜不是违反了校规,被开除了吗?冯家人?他们是出了什么事?”
“冯宜喜是违反了校规,不仅被开除了,而且现在被判刑,要劳教一年。”温守忆很是惋惜地道,“这个学生才是真正可惜了,不知道惹了什么不该惹的人,被人整得太狠了。”
“守忆,你也是律师,就凭你这样不专业的用词,我能马上辞退你。”何之初将文件夹推了回去,“跟着我的人,说出这种话,我不想贻笑大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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