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梁家,他用梁思瑶给他配的钥匙打开了房门,然hòu抱着她进了她的卧室。梁思瑶一直睡得很香,夏雷给她盖上了被子,然hòu离开了她的房间。
“嗯嗯。”身后忽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
夏雷硬着头皮转过了身去,恭恭敬敬地道:“师父,你老还没睡啊?”
“你们那么大动jìng,我出来看看。”梁正春说道,然hòu他看着一脸绯红的夏雷,眉头也皱了起来,“你们喝酒了?”
夏雷硬着头皮道:“我和师姐去见一个投资商,找点销路,推销我们公司的产品。师姐她、她喝醉了,已经睡了。”
“胡闹。”梁正春的表情很严肃,“工作重要还是身体重要?钱再多,健康没有了,赚再多的钱又有什么用?”
“对不起,师父,我错了,以后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情了。”夏雷一副受教的样子。
梁正春的视线忽然移到了夏雷的脚上,看着夏雷的湿漉漉的裤管,眉头顿时皱了起来,“裤子怎么湿了?掉水里了?”
夏雷的脑海里突然就浮现出了沙滩上的那一幕,蹲在他身边的梁思瑶,还有被梁思瑶打湿的裤管和鞋子,他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好在他的脸上本来就很红,再红一点也看不出来。
“嗯,是的,我在路边解手,不小心掉小沟里了。”夏雷也算机智,顺着梁正春的思路解释道。
骗师父是不对的,可总不能说是世界尿湿的吧?
“算了,我懒得说你,去书房蹲一个小时马步,然hòu再去睡。”梁正春说。
“是,师父。”夏雷巴不得结束这种尴尬的对话,赶紧往书房走去。
擦身而过的时候,梁正春的鼻子嗅了嗅,一脸的狐疑,“这味道……他掉什么沟里了?”
进了书房,夏雷老老实实地扎了一个小时的马步。出了一身的汗,身体里面的酒精也随着汗液排放了出来,他整个人都轻松了。然hòu他从梁正春的书架上取了几本与中医有关的书回到了梁家给他留的专属房间。
洗了澡,夏雷便躺在床上翻看中医书籍。
学习医术,这是在德国的时候萌生的念头,可他一直没有时间看看学医的书籍。
学武之人大都会些中医理论,推拿术和针灸什么的,因为武术和中医都是华国的国粹,两者之间还有很多互通的道理。很简单的一个例子,练武的人不可能不知道经脉和穴位,而这方面的知识却也是针灸术的基本知识,懂了经脉和穴位,其实也就有了针灸术的基础,要学会的话是很容易的事情。
夏雷最先看的便是一本针灸医书。
夏雷学针灸术的速度简直能用“恐怖”这个词来形容。一幅全身穴位经脉图,他看一眼便等于是全部记住。一个回想的念头,那张图便清晰地呈现在了他的脑海之中,没有半点差错。而他只需要掌握这些穴位对应什么器官,下针的技巧,发力的技巧等等。
“中庭穴在这里。”夏雷用指头压住胸膛上的一个穴位,然hòu读着书上的内容,“主治胸胁支满、呕吐反胃、饮食不下、噎膈。操作方法为平刺0.3至0.5寸……”
一个穴位一个穴位地寻找,然hòu学习它所对应的器官,能治疗的症状。夏雷第一次正经地学习中医针灸术,不知不觉他就沉迷了进qù,忘了时间的存在。后来实在太困了,他才闭上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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