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保民看见岳子文进门,瞬间起身“岳总,打扰了!”
“没事,家宴而已,谈不上叨扰!”岳子文摆手示意古保民落座,随后迈步坐在了旁边的一把楠木太师椅上“什么事啊,能让你这么急着来找我?”
“唉……”古保民听完岳子文的话,深深地一声叹息,坐在沙发上搓了搓脸“家里的孩子出了点事。”
“长澜?他又怎么了?”
“因为贩d,被警察抓了!”
“贩d?!”岳子文听见这话,不自觉间提高了音量“以你的家境,这孩子怎么能去贩d呢?何况这都什么年头了,怎么还有人回去干这种高风险、低效益的活呢?”
“岳总,我就是因为没想通这其中的原由,所以才来求你,来的路上,我给自己的关系打了不少电话,但是全都没问出来什么有用的消息。”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古保民的嘴边就拱出来了两个火泡“就像你说的,我平时对孩子在物质上的需求,从来就没有匮乏过,他如果出去贩d,赚的钱都不一定够家里那几台跑车做保养的,所以我真的不相信他会做这种傻事。”ii
“老古,这件事不是我不帮忙,而是真的老虎吞天,无从下手啊,实话跟你说,长澜哪怕是因为打架而失手杀了人,我都能为你搭上关系,但是d品这东西,危害的是整个社会,没人会给一个d贩子帮忙的,你明白吗?”岳子文眉头微蹙,神色凝重的回应道。
“岳总,首先来讲,我是不相信古长澜会去贩d的,退一步来说,即使他真的做了这种事,那我也是他的父亲。”古保民毫不犹豫的回应了一句。
“这种事你找我,不是在让我为难么。”岳子文听见这话,坐在椅子上没动。
“岳总,你了解我,我不是一个轻易给别人添麻烦的人,但我在外面拼搏了这么多年,归根结底,不就是为了孩子吗。”古保民神色认真的回应道。ii
“呼!”
岳子文看见古保民倔强的神色,颇为无奈的做了个深呼吸,拿起桌上的手机,向书房的暗室走去“你先坐,我打个电话!”
“哎!”古保民闻言,起身相送,等岳子文关上暗室的房门,掏出烟想要点燃一支,忽然想起这是岳子文的书房,又把烟收了起来,开始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一般,来回踱步。
“咣当!”
大约十分钟后,暗室的房门再次被推开,古保民听见开门声,两步迎了上去“岳总,怎么样?”
“找找关系,尽量在量刑上动心思吧,古长澜肯定得判了!”岳子文轻声回应了一句。
“这、这……”古保民顷刻间语塞难言。
“老古,这种涉d的案子,处理的最佳黄金期是在嫌疑人被抓获之前,而现在古长澜已经招供,并且被收监了,所以这件事,已经没有翻盘的可能了,因为不管是我,还是我背后的关系,我们的身份都不允许,也不可能让我们跟一起贩d案件有所关联,同时市里的领导也不会有人为了这种案子跟禁d方面去打招呼,因为在这种事情上帮忙,这是一种污点,你懂吗!”
古保民站在原地,宛若雷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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