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窝在临安,十分的甜蜜。
裴宴却觉得既然郁棠的梦到新帝登基就完了,那就说明改了元年之后,郁棠就应该是一路平安,万事顺遂了,外面毕竟是别人的地盘,不像在临安,或是杭州,但凡有个风吹草动的都躲不过他的眼睛,最好的办法就是让郁棠在他的手掌心里,他要处处看着,时时守着才能安心。
至于外面的那些名利动荡,他要想下场,什么时候也不晚。
等到当今皇上坐了金銮殿,他这一口气才顺顺利利地咽了下去。
咽下去之后,不免有些兴致勃勃,正巧卫小川要到京城来参加科考,他想了想,索性就带着郁棠和孩子们一起来了京城,让孩子们也见识见识,认认人,以后不管是做什么都有个帮衬。
他还想带郁棠去趟泰山呢!
当然,这次更好。
除了郁棠,还有两个孩子,还有他母亲。
比上次更圆满。
或许是做了母亲的缘故,郁棠更喜欢呆在家里,就算是去泰山,更多的是照顾裴宴的情绪,以及想让两个孩子多看看。
她考虑更多的是孩子们。
京城藏龙卧虎,裴家厉害,还有比裴家更厉害的,众人才不至于不管对错都只捧着他们家的孩子,孩子们也更容易交到志同道和的朋友。
回到家里,她就和裴宴商量这件事。
裴宴无所谓,问起费质文的两个孩子来:“你瞧着怎么样?”
他今天一直在外院做客,并不知道内宅发生了什么。
郁棠以为裴宴也听到到关于费家两个都养得太精细的传言,接过丫鬟手中的茶盅,亲自递给了裴宴,还顺势挨着裴宴坐下,这才笑道:“他们家儿子比我们家茜哥儿大一岁,我瞧着和我们家茜哥儿一样,都是个温柔害羞的性子,和我们家茜哥儿玩的时候,还知道牵着我们家茜哥儿的手,摸猫的时候,还知道让我们家茜哥儿先摸。至于他们家的女儿,刚满周岁,还被乳母抱在怀里,话都说不清楚,哪里就是娇贵?哪里就碰不得了?我觉得说这话的人,都有些不怀好意。再说了,若是我有两个这样的孩子,我肯定也要像眼珠子似的护着了。”
裴宴一愣,道:“茜哥儿又玩猫了?殷家哪里来的猫?”
郁棠笑道:“自然是他们家养的?不是家养的,谁敢让孩子们去摸了!就是我答应,殷太太也不会答应啊!”
裴宴点了点头。
郁棠想起徐萱逗茜哥儿的事,把这件事当笑话说给裴宴听:“非要茜哥儿把他们家的小姑娘带回来,茜哥儿急得都快哭了。”
裴宴就似笑非笑地看了郁棠一眼。
郁棠心中一顿,欲言又止地望向了裴宴。
裴宴可从来不是个含糊的性子,见状索性和郁棠把话挑明了:“我问费家的两个孩子也是这个意思。费大人想和我们家结个亲。姑娘要是不行,儿子也行。徐氏怕也是这个意思。至于费夫人还特意让自己的长子和绛哥儿们一块儿玩,估计是两口子说过这件事,费夫人见过我们家两个孩子之后觉得很好,这才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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