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谨慎如他,他才能稳如泰山地站住脚跟,才能在短短时间内调教出一位骨子里带着戒备的关有寿。
关平安仨人这次上交的作业,人人皆是五六张的纸,也通过了。不过就这么结束了?不可能!
梅老在翻阅的期间,他又来了一篇作业。这一下子布置的作业范围可就广了,论南北两地的差异。
允许用字典,允许查资料,也允许他们三人相互讨论,但必须要在三天内整理结束后上交不同三份答案。
出现一个错别字?
重抄,更别说用拼音代替。关平安暗戳戳地对了对手指,梅爷爷这句话就是针对她的有没有?
可有啥办法呢。在其他任何事情上,她梅爷爷会惯着她,但独独在学业上,那把不知哪来的戒尺可不饶人。
学习吧~
正暗叹自己命苦的关平安很快笑了。“爹爹~是我呢,你和我娘想我了没有?你闺女我可想可想你了。”
“是么,爹也想死我闺女了。有没有乖乖听你爷爷们的话?”
“听了听了,见过我的人都夸你闺女乖得很。爹爹呢,你放心哈,你闺女我可答应过你的哈。”
这一下哈两下哈的,电话两头的人全笑了。至于信不信?某人摸着她的鼻梁就一直没停下手。
这一晚,让忧心不已的关天佑都没能睡个踏实觉。可又如何?你看住了妹妹,也逃不开同枕的哥们早已心眼儿都偏向咯吱窝了。
忽悠来忽悠去的,关平安的忽悠功力日益见长。终于,在她忙着梅老布置的一大堆作业同时,也偷摸着出了一大批货。
方法?
这一趟虽然让关平安遗憾找不着原来的故交,那位甩铁球的老爷子,但也不妨碍她装神弄鬼。
重金之下必有勇夫,更何况都是紧缺的物资。虽没见到那位老爷子,可关平安使用起人家的名头却一点也不生疏。
也是丫的运气好。
踢踢石头,捏吧捏吧砖头,拿着她那一把小手木仓来个下马威什么的,还真又有人被她给糊弄住了。
要不是她关平安自认将来她必是走正道的银。这统一一片黑市啥的,没准还真能她给弄成了。
但不认也不行不是。
这些日子以来,虽说她这一边都是云淡风轻、风和日丽的,但外面可是狂风暴雨、雷电交加。
这不,在梅家待了十天,梅老只好先忍痛割爱送走他们。不然?回程连火车票都买不到不说,更会挤扁孩子们。
好在再依依惜别,老的小的们的已经约好一年来一趟。再见之时可期可盼,也少了些离别的伤感。
牢牢记住临别之前她梅爷爷的一番话又一番话,在列车上关平安是琢磨了琢磨,这一琢磨就回到了她老家省城。
要不要去见见她老表叔?
肯定是要的。
与之前去时一样,这次大人们就将她仨人和一大堆行李物品全委托给了她表姑程玉萍同志。
往哪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