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过了几天,太夫人今去威北侯林夫人那里,明去永昌侯黄夫人那里,有一天还去了中山侯唐夫人那里,让大家好一阵奇怪。
徐嗣谕向徐令宜和十一娘辞行。
“先生交待的东西我已经整理好了。”他身姿笔挺地站在徐令宜的面前,笑容温和而明亮,“有一年多没有听到先生的教诲,我想早点回乐安去。”
徐嗣谕积极主动地态度让徐令宜很是欣慰:“那就九月份的时候赶回来。到时候送贞姐儿去沧州。”
徐嗣谕躬身应“是”。
他走的时候,徐令宜让徐嗣谆带着徐嗣诫和谨哥儿去给徐嗣谕送行。
徐嗣勤和徐嗣俭听说也来了。
“到了就让人给我们写封信来。”徐嗣勤叮嘱他,徐嗣俭沉浸在即将去禁卫军旗手卫当差的兴奋中,豪爽地拍着胸:“下次二哥回来,我到春熙楼设宴给你洗尘。”
徐嗣谕哈哈大笑,摸了摸谨哥儿的头。
谨哥儿懵懵懂懂,并不了解离别的伤感。待徐嗣谕一走,他就嚷着让徐嗣诫和他去蹴鞠。
徐嗣勤和徐嗣俭送徐嗣谕出了城,徐嗣谆就笑着请徐嗣诫和谨哥儿去自己住的院子:“……我们那里宽敞。父亲赏给小厮王树也擅长蹴鞠。”
徐嗣诫也有些日子没去徐嗣谆那里回了,自然是满口答应。
一行人往徐嗣谆住的地方去,就看见赵管事拿了个名帖匆匆书院去。看见徐嗣谆等人,忙恭敬地行礼。
徐嗣谆就笑着问他:“是谁来了?”
赵管事道:“湖州方大老爷来了”
“湖州方大老爷是谁啊?”徐嗣诫茫然地望着徐嗣谆。
“就是大嫂娘家人啊”徐嗣谆道,然后又问赵管事,“只是不知道这位方大老爷是大嫂的什么人?”
“是大少奶奶的大伯。”赵管事笑道,“曾任过御史。后来辞官回了湖州。这次带了方探花来拜访侯爷。”
说话间,谨哥儿已不耐烦:“蹴鞠,蹴鞠”
徐嗣谆忙辞了赵先生,带着两个弟弟回了自己的院子。
回去后徐嗣诫说给十一娘听。
十一娘暗暗算着日子,从湖州到这里快马加鞭也要二十几天,看样子方家早就准备。不过,方大老爷亲自来陪罪还让十一娘小小的吃了一惊。
到了晚膳的时候,徐令宜派人来禀十一娘,说要设宴款待方家大老爷,晚膳不回来吃了。
十一娘吃过晚膳,带着孩子去给太夫人问安。
太夫人有些心不在焉的,听到这个消息只是不以为意地“嗯”了一声,亲了亲谨哥儿,问了问徐嗣谆的功课,就端了茶。
十一娘领着孩子们出门的时候正好遇到杜妈妈。
她刚从东梢间出来,手里还拿了本皇历。
十一娘笑道:“这是要干什么?”
杜妈妈笑道:“太夫人说想看看这些日子都有些什么吉日。”
出行出行的吉日,成亲有成亲的吉日,太夫人到底有看什么吉日呢?
十一娘回到屋里,徐嗣诫在炕桌上练大字,她就坐在一旁给谨哥儿讲故事。等把徐嗣诫送走,哄了谨哥儿睡觉徐令宜才回来。
“这个方大老爷,可真能喝啊”他脸都红了。
十一娘忙打了凉水他洗脸:“都说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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