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白总管也惦着这件事,“其他人都好说,只是雍王府那边的年节礼不知道送什么好!”
十一娘的目光落在了徐嗣谆的身上。
徐嗣谆知道雍王借钱的事,想了想,道:“要不,我们悄悄送些银票去。”
十一娘微微点头。问白总管:“你帮我准备两千两银子的银票。”
白总管明白过来,“我这就去准备。”
十一娘含蓄地对徐嗣谆道:“我去给雍王府送年节礼的时候,会带给雍王妃。”
徐嗣谆颌首。晚上回去,悄悄对姜氏说了。
孩子给ru娘喂养,生产过的姜氏身材恢复的七七八八了,听了有些担心:“既然公公走的时候没有交待,我们这样,会不会和雍王府走得太近了?万一要被雍王连累可怎么办?”
“不,不会吧?”徐嗣谆从来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觉得大家既然是亲戚,少不得要互相照应着点。家时又不缺这点钱,东西又是母亲拿主意送的,他从来没觉得有什么不妥的。可转念想到前些日子要不是姜氏劝他,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得到父亲的原谅,感觉妻子的话也有一定的道理。不免踌躇起来。
姜氏也就是这么一说,见徐嗣谆有些拿不定主意,她反而仔细地思考起来。
如果雍王老老实实地做他的王爷,太子登基,他自然是第一清贵之人。和他的关系好了,只有好处没有坏处。可如果雍王动了什么念头……
何况送银子给雍王府的事公公之前并没有特别的交待。
姜氏想想心里都觉得害怕:“你别急。我写封信去给父亲,看父亲怎么说。”她帮徐嗣谆出主意。
徐嗣谆点头。
没几天,姜柏的夫人借口来看孩子,遣了丫鬟在内室说体己话。
“你父亲和你伯父的意思都是一样的。让你们和宫里的那位也好,宫外的这位也好,都离得远远的。皇上正值鼎盛,日子还长着。这个时候做什么,显然不是妥当的。”
姜氏把这话向徐嗣谆说,让他传话给十一娘:“母亲在内院,父亲又不在家里,庙堂上的事,瞬息万变,还是小心点的好。”
“侯爷和雍王爷是舅甥,出了这样的事,不求来则罢,既然求来了,你父亲又想办法还了债,眼看着到了年关,我们怎么也要去一趟。多的银子我们拿不出来,这一、两千两银子从哪里都省下来。就算是皇上知道了,想必也不会说什么的!”
徐嗣谆想想也有道理。回去告诉了姜氏。
姜氏苦笑:“太子那里,是不是也要走一趟?我听人说,太子妃和婆婆私交甚蜜。现在出了这样的事,怎么也要跟太子妃说一声吧!”
徐嗣谆委婉地提醒十一娘。
十一娘笑道:“我已经去过太子妃那里了。”
私下对琥珀道:“姜家在姜氏身上花了不少心思。”
琥珀不敢议论,说起余杭那边的书信:“大表小姐过元宵节启程,那二月底就能到了。您看,大表小姐来了,住哪里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