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谨哥儿干笑了两声,“我这不是看见对方一副有恃无恐的样子,怕报了我们府里的名头让他们摸清了底细万一闹翻了让他们占了先机吗?早知道因为这个又打起来了,我当时就应该报四姨父的名头了!”
到底是怕公公知道了他在外面打架?还是怕别人摸清楚了他的底细?英娘很怀疑。
徐嗣谕却不置可否,沉yin道:“几个受了伤的护卫我都叮嘱好了————他们这些日子天天跟着你,又快过年了。我让待卫处放了他们的假。等过了年”他们的伤也就好的差不多了。至于你的伤……”他大才深意地望了谨哥儿一眼,“昨天晚上,我想办法找了一对卖唱的父女已经带进府来。安置在东群房那边的跨院里”让管青帮忙看着………
“二哥!”谨哥儿立刻明白过来,他喜上眉梢,挽了徐嗣谕的胳膊“我就说,凭二哥的本事,怎么会没有后手?果然想了个这样好的主意!到时候母亲或者是太夫人问起来。我就说是看着那对卖唱的父女被人欺负,路见不平,拔刀相助。”他笑的眼睛都弯了起来,“二哥。你huā了不少心思吧?等会我请你到听鹏馆吃饭。”又地英娘说,“五哥也一起去。五嫂喜欢吃什么我让人送过来!”
徐嗣谕看着。眼底闪过一丝无人察觉的溺爱之sè。
英娘已经听得目瞪口呆哪里顾得上谨哥儿,直问徐嗣谕:“这这行吗?”
徐嗣谕没有做声,沉凝了片刻,突然问谨哥儿:“你去定国公府做什么?有宽宽敞敞的大门不走,为什么换了小厮的衣裳从他们府里的夹道窜了出来?”
谨哥儿被问得语塞了片刻。
“哎呀,穿小厮的衣裳免得被扒手盯上嘛!二哥有些日子没在燕京过年了吧?你都不知道,东、西大街有多挤?我怀疑,全燕京的人都踊到东、西大街去了……”
他东扯西拉的。
徐嗣谕就一直沉默地望着他。
英娘却灵光一闪。
上次她跟着婆婆去威北侯家吃喜酒,好像谁说着,定国公府的一位公子想尚大公主,还请婆婆帮着出面说项……
“谨哥儿”,她惊呼到,“你该不会是受大公主所托,去相看定国公府的那位公子吧?”
谨哥儿一下子呆在了那里。
徐嗣谕听着。脸sè微沉:“五弟妹,你说说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英娘看着,心中一凛。有些不安地道:“那天我和谨哥儿在母亲院子里说……………”
“算了!既然五嫂猜到了,还是我来说吧!”他搭拉着脑袋,像被霜打了的似的,才气无力地打断了英娘的话,“大公主的婚事,人选挺多,可皇上和皇后娘娘却一直拿不定主意,一会传出皇上有意让欧阳鸣的幼子尚大公主,一会传出皇后娘娘看中了太子妃的堂弟。这两个大公主都见过,说一个满脸横rou,一个呆头呆脑的,要是嫁给这样的人,还不如守寡的好。让我帮她把那些入了选的人都打听打听,她要自己从中挑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