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虽然没有交待过他什么,可回家后却差人送了一封信去给龚东宁,还问他”有没有信心通过考验,可见是有把握指使龚东宁的。
皇上在内书房说的话已经传了出去,有人说皇上不想让他去广东就是不想让他到父亲的老部下许礼手下当兵,如果是这样,家里和龚东宁的关系还是别点明的好。
想到这里”徐嗣谨轻轻地摇了摇头:“父亲回来后一直忙这忙那的,还没有和我说什么。我与不知道龚东宁和我们家的关系怎样?”
那就更不能让走司务这条路了……
“听说谨哥儿要去贵州,我就差人打听了一下龚东宁的为人。”谢颜委婉地道,“他这个人,脾气非常的暴躁,曾经一言不合,打死过身边的参将,要不然,他也不会窝在贵州十几年都没有挪个地方了。但你要是他的人,他又非常的护短,听不得别人说句不是……这样的人,还是别惹为好。我打听到,兵部路尚书和窦阁老是同科”,”说着,他目光望向徐嗣谨,“万一路尚书那里搭不上话,可以找窦阁老试试。事关你的前程,我想伯父肯定会出面的!”,王盛听着脸sè微僵,目光中流露出几份森然来。
谢颜没有注意,一旁的卫逊却看了个清楚明白,他不由心中一凛。
“爹爹正要气头上”,”徐嗣谨讪讪然地笑了笑,“只有过些日子再到机会到他老人家面前探探口风了!”
“好了,好了,说这些做什么?”卫逊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他们的话,“我看,当务之急是收拾行李一要多带银票;二要多带几个能干的丫鬟,贵州那地方,全是蛮夷,你要不多带几个能干的丫鬟,别说吃食了,就是想穿件整齐点的衣裳估计都有点难。”
“没你说的这么夸张吧!”谢颜道,“我看了地方志,那里虽然多是蛮夷,可那里有金矿,因为靠近四川,还产药林……”,“真的!真的!”卫逊〖兴〗奋地打断了他的话,对王盛道,“要不,我们合着伙和谨哥儿做生意?那些行商的走到哪里都要向卫所的孝敬,哪个不是捞饱了。”,他说着,凑到王盛身边坐了,“你觉得我这个主意怎样?”,“那啊!”,王盛激动的满脸通红,对徐嗣谨道,“谨哥儿,我看你不如多在贵州呆两年。要是能找到金矿,那就发了!”,“找金矿不太现实了!”谢颜笑道,“就算我们发现了,还有龚东宁呢!他在贵州经营数十载,上上下下都是他的人,我们想绕过他,只怕有些难!”,卫逊恨不得踢谢颜一脚。
他说这话”就是想转移一个下王盛的视线,结果这个谢颜自己又跳进去了。
“金矿我们不能做”难道药材生意也不能做?”卫逊瞪了谢颜一眼,“我就不信了,那龚东宁还只手遮天,吃独食了不成?”,谢颜还想说什么,徐嗣谨已叹道:,“现在说这些有什么用”要紧是想办法nong个官职才行?要不然,就是有金山银山堆在眼前,也轮不到我啊!”,“你想nong个什么官职啊?”,随个一个温和中带着几分笑意的声音,徐嗣谆走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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