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善知道了原因,更加的无畏起来,也更加努力的学习,不仅丙一班的同学感受到了压力,就是一直不落于他后的满宝都感受到了吃力。
于是她在权衡了一下后,便将系统内的课程先放到了一边,和莫老师请了长假,每日除了临睡前翻一翻医书,温故知新外,便将全部的心神用来学习现在的知识。
而她除了学和白善一样的书外,庄先生这里还额外给她开了两门课,本来那才是她该学的。
每天看她看这么多书,写这么多课业,白二郎都替她头秃。
满宝倒是很习惯,主要是最近也没什么好玩儿的。
而且,她觉得帮白善宝和府学的那些人打擂台还是很有意思的,加上白善每天早上都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兴奋,她也很有激情。
白二郎被两座大山左右夹击着,头上又压了一个庄先生,每天都绷紧了神经,一边想找空偷懒,一边又心虚害怕,强迫自己学习。
这样没几天他就受不了了,趁着庄先生教满宝的功夫,他借口上茅厕偷溜出书房,然后在院子里拐了个弯儿,在杂物间旁那块种满了花草的地上蹲下。
这儿刚好是书房的死角,除非站在院门口往里看,不然没人能看到他。
白二郎深深地叹了一口气,拿着小花锄正在锄草的周立君抬起头来看向他,问道:“你干嘛呢?”
白二郎不察这里也有人,吓了一跳,直接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抬头看去,这才发现周立君身侧放着一个木桶,正好挡去了她大半的身形。
刚才他心神不定,根本没发现她。
白二郎拍着胸口呼出一口气道:“你就不能出个声儿吗?不知道人吓人会死人啊。”
周立君无言道:“我一直在这儿除草,铛铛铛的还没声,你是想要多大的声音?你才是后来的好不好?”
白二郎挥手道:“算了,算了,我也不怪你了。”
周立君上下打量了他一下,问道:“你是在逃学?”
“逃的什么学?就在一个院子里,我能逃到哪里去?”白二郎道:“我就是逃学也是往外逃,会蹲在这里吗?”
反正已经一屁股坐在了地上,白二郎也懒得起来了,干脆就抱着腿坐在了地上,唉声叹气道:“我就是出来歇一歇,你小姑太可怕了,真不想跟她做同窗。”
周立君低头继续锄草,道:“是你太懒散了。”
“我现在可比在家里时还要勤奋得多呢,”白二郎不服气道:“以前他们也没这么学习过的。”
周立君不觉得读书有多辛苦,道:“小姑每半个时辰也会出来玩好一会儿的,还时不时的有点心吃,你休息的时间比小姑还要多,有什么好累的?”
她道:“农忙的时候,我们下地,都是从天没亮的时候开始,一直到夕阳下去才开始回家,那才是累呢。”
白二郎略一想也是,但又觉得有些不对,“你们也不总是农忙啊。”
“你们也没有总是学习啊,这才开始几天呀,”周立君道:“我听小姑的意思,等年中考试一过,这事就算定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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