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宝和白善几个给他们手中塞酒杯,笑道:“几位大人尝尝看。”
长豫公主出面,皇帝又顺势应下,还与他们道:“知道你们爱酒,今夜不论国事,但也不要贪杯为好,你们就不要围着魏大人和朕的驸马了。”
皇帝笑哈哈的道:“没看见朕的公主都心疼了吗?”
几位大臣便笑着应下,举了手中的酒杯一饮而尽,退回自己的座位上。
还是没试探出来,他们觉得魏知就是生病了,但这几日他一直如常上衙,除了最开始休息了两天外,这几日要做的事并没有少多少,身上也不见病态,似乎又没生病。
所以那天周满那番惊人之言果然是误诊吗?
众人心中起疑,但皇帝和魏知联合了太医院,要是有意隐瞒,他们也没办法。
满宝端着琉璃杯,和魏知笑着颔首示意,坐回自己的位置上,小心仔细的抿了一口酒,眼睛大亮。
长豫凑过去问道:“怎么样,是不是比上次我们喝的还要好?”
满宝点头,“少了一股涩,比之前的更醇,也更甜了,好喝。”
长豫道:“我可花了不少钱呢,也只得了三瓶,我和驸马也只喝了半瓶,如今两瓶都拿出来了。”
她有点儿不甘愿,于是将杯中的酒慢慢饮尽,便又让人倒了一杯,她决定多喝点儿,这样才不亏。
殷或也倒了半杯,小口小口的喝着,很是欣喜。
周满说他可以喝果子酒,既如此,不如下次他也让人去买些葡萄酒好了。
满宝就想起家里的葡萄,“我家里的葡萄今年应该也结果了吧,回头给二哥他们写一封信问问,要是结果了,我们今年也试着酿葡萄酒。”
白善道:“只怕我们的葡萄远比不上西域的。”
“那有什么要紧?”满宝道:“大不了是酸的,那也总比苦的好喝吧?”
殷或忍不住道:“只怕他们宁愿喝苦的酒,也不会喝酸的酒。”
他们在这里说得热闹,皇帝也想起来了,扭头问古忠,“朕记得雍州的庄子里种有葡萄?”
古忠略一思索便笑道:“是,就在不远处的皇庄里,不过陛下,那一处皇庄现下是明达公主的了。”
皇帝就哈哈大笑道:“那明儿就和明达讨一串葡萄吃。”
明达没有管这一个皇庄,并不记得此事,还是皇帝提起才想起来,往年宫里吃的葡萄,一半是从京郊的皇庄出的,一半则是从雍州那个大皇庄出的,她立即笑道:“回头我让他们摘了给哥哥们送一些去,至于父皇要吃的,女儿亲自去给您摘。”
皇帝就点了她的鼻子道:“朕知道,你必定是调皮了,想出去玩呢,却说是给我摘葡萄去的。”
明达就摇着他的手笑道:“那父皇是应还是不应?’
皇帝就笑着颔首,“应,应,应,你去吧,多叫上几个人,嗯,要不朕陪你一起去?”
皇帝悄悄往外看了一眼,小声和她道:“你去和你母后说,就说你想让父皇陪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