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那拉氏想着该是点到即止了,遂欲帮着钮祜禄雅莐说上几句,就听,外间传话道:“爷到。”
这话落,屋内众人脸色变了变,随即又忙着起身,恭迎了出去,又是一阵行礼问安后,方回到屋里。
随后,胤禛禛为小阿哥亲自带了东西来给五阿哥,又细细问了五阿哥的情况,话语虽是淡淡的,可里面的关切之词,却还是听的出来。
后来又因胤禛禛的出席,席间热闹自是不提,到了席散,倒也是宾主尽欢。直至席后,胤禛禛和着钮祜禄氏离开时,众人才是微微敛了笑意,心思各异的告辞离去。
第二日晚间,胤禛便去了宋若云那里,厨房上了饭食,宋若云正欲陪胤禛用饭,钮祜禄雅莐屋的五阿哥却发了高烧,胤禛听到往钮祜禄雅莐处赶去。到了院子,只见院内灯火通明,丫鬟婆子都在窗外侯着。
进了屋里,乌拉那拉静琬正安慰着嘤嘤哭泣的钮祜禄雅莐,一旁小摇床处,王太医也为五阿哥诊着脉。
见胤禛来了,众人忙上前请安,又给胤禛让了坐,钮祜禄雅莐方说道:“本不想叨扰爷的,却见五阿哥哭声不止,才差人去请了爷过来。”
乌拉那拉静琬帮话道:“王太医来了一会,给五阿哥拿药汁擦了身,虽是好了些,可妾看五阿哥哭的嗓子都哑了,才劝了钮祜禄妹妹,做主差人去宋妹妹那找了爷过来。”
胤禛挥手道:“无妨。”
宋若云听着五阿哥哇哇的哭声,抬眼望去,就见五阿哥一张小脸通红,满眼的泪水,不禁皱眉道:“钮祜禄格格你不要忧心了,五阿哥这哭声倒是让人心里安心,如今能这般哭,该是没有不会有危险的。”
钮祜禄雅莐红了眼睛正想给宋若云告谢,王太医起身禀道:“春季亦患病,小阿哥年幼,身子不比大人,这受了凉,该是又饮了些冷食,再被脏物所染,便引起烧。幸在小阿哥病疫现及时,奴才为他开了药,今晚用下该是能退烧,后面在好生养着即可。”
胤禛点头允了,想了想嘱咐道:“钮祜禄氏,你多用了心,好生照顾着五阿哥。更氏照看弘昼就是甚好,你后面得了空,就多跟着学学。”
钮祜禄雅莐心下想着可得好生收拾了伺候五阿哥的婆子,面上却是低声应了,又道定会去跟耿雪翎那多学学怎般照顾孩子。
一更天,五阿哥服了药,情况已是稳定下来,待王太医躬身告退后,宋若云,耿雪翎也跟着乌拉那拉静琬各自散去。
小太监掌着灯,声嘀咕道:“这是什么事,爷好不容易来一趟,却遇上了五阿哥生病主子明个儿去了庙里,可得好好拜了佛,去了晦气。”
宋若云好笑道:“这生病难不成还得挑了日子,你又不是没看见五阿哥那可怜的模样,让人心疼。”小太监忆起五阿哥当时的情形,也就止了话,继续往回走去。
耿雪翎这边,多安慰了钮祜禄雅莐几句,才离开,毕竟她和钮祜禄雅莐之前关系是好的,不能显得太冷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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