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橘似是想起了什么,挣动着双爪。
“姜哲还在那里,你这是要他们打架啊?”
“为什么打架?”她佯装无知。
“为了你啊,明知故问。”
大橘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怎样,小拳头攥起捶了她心口好几下。
弗陵都快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
他们这个把她当面包,一个把她当钱包,还不允许自己戏弄他们一下。
······
客厅静寂,落针可闻。
“阿姨知道你猜得出你白叔叔就是你爸爸周怀隽,是,阿姨也不瞒着你。”
徐艳开诚布公地说,“因为一些不得已的原因,他现在叫白家鑫,也只能叫白家鑫。”
“你是周怀隽的女儿周笙,周怀隽是白家鑫的旧友,这次你白叔叔是受友人之托,才来照顾你的。”
“这一点,我希望你能记得清楚,无论什么人问起,你必须这样回答。”
徐艳面色凝滞,看着纹丝不动的她。
“小笙,你听没听到我说什么?”
她回过神,看着她一副愠怒的表情,这才点了点头。
“和解不是退步,是珍惜,能成为父女这是几辈子修不来的缘分,不要一直揪着过去的旁枝末节不放,珍惜当下。”她郑重其事地握了握她的手。
弗陵面上没什么情绪,只在被她触碰的时候,稍稍挣扎了一下。
在她眼底,只要不波及自己的利益,这可不就是旁枝末节。
······
有人从外边进来,突兀的响。
徐艳也便将嘴闭上,松开了抚在她肩膀的手站了起来。
男人独眼,左手上手支着一根拐,穿着旧时的黑白绸衣,袖口和领子都刺着鎏金暗纹,拐杖头用蟒蛇未为造型,蛇眼阴鸷,如同地狱逃出来的嗜血的猛兽。
弗陵看着那独眼男人,目光不自觉地落在他一深一浅的左腿上。
【全福,代号蟒蛇,早年跟随白家鑫立下汗马功劳,在当初那场导致白家鑫死亡的大火中,因为白家鑫在交易指挥失策,引来警方埋伏,他逃跑过程给摔折了】
“那好可怜,周怀隽岂不是平白无故背了一口大锅?”
【收起你泛滥成灾的同情!】
全福被她疑似同情的眼神盯着心口窝火,“去把她那眼珠子给我挖下来。”
弗陵脸上冒着三根黑线。
“这就要抢我眼角膜了?”
【要个屁的眼角膜啊!这是要你命,快先找个地方躲起来】
全福身边的男人抬脚上前,手中的匕首露出锋芒。
徐艳环着手放在胸前,“你也不看看这是在什么地方?要是让白爷知道你动的是谁,看你另外一只腿还保得住吗?”
全福眸光微紧,因为提起这事心口的积怨更深。
“又是你这个臭女人在他面前煽风点火吧?因为你多少个兄弟被他卸磨杀驴,如今轮到我了,看来你们不杀干净是绝不手软了。”
他猛地掷起手中的拐,打了徐艳一个措手不及。
全福做事莽撞冲动,从不在意考虑过任何后果,自从腿伤后情绪更是阴鸷,反复无常,嗜血成性。
自腿伤后就从此对白家鑫心存芥蒂,尤其是白家鑫以此为由,几次架空自己的权利,收割自己辖下的羊毛。
今天本来是好声好气来和他商量海岛归属权的事,他又借口说有事,故意拖延,不过都是拿自己当傻子吆来喝去罢了。
好在全福虽然行为鲁莽,但脑子并不傻。
白家鑫定有埋伏,他若要安全出岛,势必逮一个人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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