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能找到！
他倒是说道做到了，连性别都变了，难为他还能认得出来。
也罢！
索性交代清楚好了，反正那家伙神经粗的能架桥，港珠澳跨海大桥。
“东方煜，想问什么就问吧！
毕竟，最不该说的都说了，也就没什么不能说了。”
凌玥轩靠在躺椅里，抱着手炉妥协般的说道。
“凌小轩，你怎么就非要和自己过不去呢！”东方煜有些头疼的看着她道。
他想听的真相，是等凌小轩解开心结之后的坦诚相待，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形势所迫不得不说的故事！
他知道，但凡能说的，小丫头不会骗他，若不能，她骗人也没人分辨得出。
这倒不是说，他信不过凌玥轩。
只是，那丫头擅长诛心，不光是对手的，还有她自己的，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打法！
就冲她对南月特使演的那出戏和逼问西戎赝品的那些问题，东方煜也不敢逼得太紧，生怕再提起什么伤心事。
毕竟，病中最忌忧思过重，也最易忧思过重！
可惜，凌玥轩却并不知道，他的真实想法。
窗边的冷风嗖嗖往屋里灌，碳火却像要把空气都烧着一样，冰火两重天，一如屋中对峙的态势。
“所以，你是在等凌某自己交代吗？”凌玥轩苦笑道。
有些事，多说多错。
更何况，她也没准备彻底摊牌！
东方煜到底知道多少，凌玥轩心里确实没底，贸然开口……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糕。
说到底她就是个骗子！
凌玥轩不是全然不知对方的担心。
可是，哪怕是万分之一的几率，她也不得不做最坏的打算。
东方煜长叹了口气，看来温情路线不是没有效果，好歹小丫头在过往的事情上愿意松口了。
虽然说，她现在依旧戒备的，像只被捕兽夹夹住的豹子。
当年的血案，早已耗尽了她对人的信任感和依赖感。
东方煜明白，这就是为什么，凌玥轩愿意成为别人的倚仗，却从不依靠别人的原因！
看来，他想要凌小轩的心，想要把这只牙尖爪利的大猫养在家里，还要做好打持久战的准备！
“本帅只问三个问题，不想答可以不答。”
东方煜看着她的眼睛，颇为郑重的承诺道：
“除非你真的想告诉我，本帅以后都不会再问了。”
相处的久了，东方少帅深谙如何让凌小轩放心之道。
你若什么都不问，只会让她更紧张。
因为，她不说，你还可以去查，并且效果显著。
你若是问了，答案可以接受，至少能消停很长一段时间，所以，小丫头一定会说真话。
不出所料，凌玥轩乖巧的点了点头，安静的等待他发问。
脚边的火盆哔啵作响，将屋里烘烤的犹如早春。
少年元帅徐徐开口，问出了一个相对缓和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
东方煜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句的问道：“这些年你一直都在辋川？虎贲军余部在你手里。”
“少帅，你这是两个问题。”
凌玥轩叹了口气，认命的点了点头道：“我一直在辋川，他们……也在。”
这没什么可隐瞒的，答案显而易见。
更何况，西北军打着扩充兵源的由头，偷梁换柱的保住了不少虎贲军旧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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