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
汪清瞪眼。
然后,就是一双眼睛面对两双眼睛的攻击的场面。
张阿姨和汪安一致对外。
汪清变成斗败的公鸡。
每次都是这样,每次他还偏偏不长记性的挑起战争,然后败的体无完肤。
左煌哲很喜欢这种氛围。
“别理他,咱们继续聊。”张阿姨一把推开汪清,带着女儿女婿三个人把所有事情全都讨论透彻后,时间已经到后半夜。
“煌哲啊,今晚住在这里,别回去了。”张阿姨朗力的吩咐。
这个家,已经成了由她当家做主的家了。
“不行!”汪清不高兴。
一来不是他吩咐的,张阿姨在外人面前撼动了他一家之长的地位,他不愿意;二来自己家毕竟是女方,传出去不还听、不好看。让人笑话。
“为什么?客房是用来做样子的?还是你最近觉得家里太安生了?“张阿姨眼睛闪出一丝你个笨蛋,还不明白什么意思的意思。
汪清瞬间老实下来,甚至脸上溢出了欢迎欢迎热烈欢迎的笑容。
他的变化太快,快到让左煌哲显而易见的察觉出不太对劲。
“好,我留下来。”本来还想拒绝的左煌哲临时决定留下来。
不管什么原因,这个家里的问题会是他以后的问题。
晚解决不如早解决。
和几个人互道晚安后,左煌哲顶着一张这个时候觉得很懵逼的脑袋走进客房。
懵逼不是因为被留宿兴奋过头,而是脑细胞缺氧缺过头。
今晚,是他这么长时间以来最累的一晚,几件事凑到一起的结果就是脑细胞工作过于卖力,严重透支到想要休克。
他急需睡眠。
一头倒在床上,双眼自动关机,陷入无尽的黑暗。
半分钟不到,他进入轻度睡眠状态。
左煌哲的睡眠一贯很好,除了个别情况,他能一觉睡到天亮。
今晚不知是换床的缘故还是真的累毁了,他罕见的做起梦。
窗外传来不间断的风声。
风声中,又似乎夹杂着一个女人嗓子眼里挤出的受刑后痛苦的尖叫声,时大时小,时而尖锐时而凄凉,在已经漆黑透顶的夜里营造出莫名的恐惧感。
并且,风声越来越大,吓破胆的尖叫也跟着越来越大,逐渐从一个变成一群,不间断的惨叫开始震耳欲聋。
左煌哲从梦境中惊醒。
他猛地一下从床上坐起,怔怔的看向玻璃窗。
夜晚的天气已经很凉,家家户户的窗户全都关的很紧。
隔着透明玻璃窗,左煌哲意外发现室外的空中飞舞着很多怪物,每个怪物都有一个罩着又长又宽的袍子的东西,一半以上的怪物头顶上还带着一个露出一长条缝隙的大帽子,缝隙里是模模糊糊,看不太清楚的东西。
他们四散游荡,在天宇中演绎一曲幽怨的悲剧。
半个小时后,所有的怪物全部散去,天空恢复平静。
左煌哲似乎被幽灵抽干一切的躯体从僵硬慢慢恢复正常,一头又倒在床上进入梦乡。
第二天,外面下起瓢泼大雨,密集的雨水把天和地连成一天。
左煌哲少有的睡到十点才睁开眼睛。
等他走出卧室屋门时,瓢泼大雨已经停止,家里除了汪安,其他人都出去了。
“真能睡哈。”汪安随手递给他一杯白开水。
“他们呢?”左煌哲问。
“说是出去看房子了。”汪安笑道。
哪有这么急的?昨晚才说要开公司,现在就去找房子了。
“笨蛋,他们还不是看着我在这里,找个借口躲开了。”左煌哲从昨天进门还一直没有时间和汪安单独相处。
“你也知道啊!你都多长时间是没有出现了?”汪安嗔怪一声。
左煌哲放下茶杯,一把把汪安拽进怀里:“还怪我?要不是你不想结婚,咱们早就住在一起了。
“大哥,我貌美如花,二八年华,可以招蜂引蝶,可以拈花惹草,可以千挑百选,可以举一反三,为什么要在你这一棵老树上吊死?”汪安扳着手指,胡说八道。
“咳咳,这里还有举一反三?你准备举什么?反什么?”左煌哲惊艳汪安的聪明狡黠,和她自以为是的拽。
这种个性的女孩,是能随时随地牵着他的灵魂走向幸福快乐的小精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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